蒙寻道:“对呀,此前薛娘子和皇甫夫人,都说起过,普王可是通过那个叫李升的盐州司马,与尚结赞勾谋,以图借吐蕃军助其谋叛。既如此,李谊又怎会突然翻脸不认人,马踏蕃营?”
恰在此时,陆家的老仆急急入报。
“阿郎,门外有个女胡,说是西市银器坊的,要事求见阿郎。”
陆贽一惊。
塔娜?难道是她终于套出了什么,乃至不怕风险、直接闯来府上?
……
成都太城。
韦皋亦听到了盐州大捷的飞讯。
他直觉,不能再持观望态度了。如果普王志不在夺储、而在篡位,那么眼下与他相关的胜利,一定是蹊跷的,是阴谋的前一步而已。
然而,就在韦皋准备派遣韦云入京,以巡察剑南西川进奏院的名义,暗中拜访金吾卫时,一个不速之客却现身成都。
宦官窦文场。
“韦公,老奴此番来,乃为圣主传话,有一趟辛苦差事,又要劳烦韦公办了。”
只有二人的厅室中,窦文场低声的吩咐伴着摇曳忽闪的灯烛,令韦皋越听越觉得震惊。
窦文场所说的每个字,他都听清了,也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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