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传讯符上语焉不详,姜万里非常不希望这个重要的日子出什么纰漏,却偏偏在最后时刻出了事。
“爹,那个叫甄善良的小贼偷偷在合卺酒中下了药,不仅要谋害孩儿,还想占柔玉的便宜,被我困在了困仙钟内,还请爹和方师叔做主!”
“哦,你说的是那个炼气期的小家伙,他真有这么大胆嘛?”姜万里听说过儿子和甄善良有过节,不过两人无论是修为和地位都相差极大,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儿子会吃亏,所以一直没当回事。
“此人乃是邪魔外道,与我有过节便怀恨在心,在孩儿大喜的日子伺机报复!”
孙无暇听他此言不由冷笑,“你敢说我云竹峰的人是邪魔外道?”
姜万里急忙打圆场,“孙师妹不要误会,云焕的意思是那个叫甄善良的弟子可能心术不正,他入门时日尚短,你不了解也属正常!”
“哼,姜师兄,我劝你还是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宝贝儿子,他所做的那些事恐怕也不够正大光明吧!”
姜万里当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性,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当着“亲家”的面被数落,他的脸面有些挂不起,“孙师妹,现在不要说那些,既然这个甄善良做出如此恶事,为了严肃宗门戒律,理应严惩不怠,方师弟以为呢?”
方规乃是他的铁杆,上来就是一棍子打死,“以毒药残害本门,又妄图侮辱他人妻妾,按照门规,当废除修为,处以雷击之刑!”
两人一唱一喝就给事件定了性,如果甄善良没有一点后台,恐怕连个说理的机会都没有,好在他还有一点人缘,白通天轻咳了一声,“那个…柔玉女娃儿在哪里?”
牵扯到自己门派的弟子,井雪当然不能再沉默,“云焕小友,柔玉在哪里?”
“前辈,柔玉被那小子裹胁,也在困在钟内,我生怕他对柔玉下毒手,所以才请诸位来定夺!”
“哦,你说柔玉被那小家伙擒住了?”白通天不由眼睛睁大了。
“实不相满,柔玉喝了毒酒,若不是我反应机敏也难逃一劫!”
“既是中毒,恐怕现在凶多吉少了!”白通天又说了一句。
一句话提醒了姜云焕,酒壶中根本不是毒药,而是名为“烈女脱衣”的春`药,而且那酒壶也不是一般的酒壶,等等,酒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