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了地方，到了南街徐锦书的一处府邸，果然皇上的脸色也没有那么黑了。
“一个一个审，天亮之前，朕要看到结果。”
皇帝的眼神扫了一眼张勤崖，语气不算好，张勤崖也连连说是。
首先被处理的便是那个老鸨，不过那个老鸨也算是见过世面，在这种时候还能临危不乱，不过等一下，估计就没有这样淡定了。
“锦书，你……”
徐瑾言本想让徐锦书先回去，还是不要接触到这种场面，但是话还未说完，皇帝便一眼瞥过来。
他自认为他声音很小，但是因为皇上在这里坐着，没人敢说话，便也听得及其清晰。
“皇上，我和大哥过去看看张大人那边。”
“去吧。”
对上徐锦书的时候，皇帝的脸色还是尽量控制着。大黎自徐锦书入朝之后，的确算是蒸蒸日上。
而且徐锦书的能力不容小觑，又是真心为着大黎，也是自己从小看着便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性格，说一便是一，若是得罪了她，行事也是光明正大，告诉别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人就是她徐锦书处置的。
正，再加上她是黎朝的圣女和福星，皇上一直都是很信任她。
“大哥，你方才不该说话的。”
出了门，徐锦书才说道。
皇帝这时候正在气头上，越是冷漠，便越是生气。谁都不敢说话，偏偏徐瑾言当时说了，还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还不是为了你好，平时我怎么可能不注意这些。”
“那些场面，我见得多了。”
徐锦书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要老拿你上界的事情说，你现在是徐锦书。”
“便是徐锦书，我也见得多了，大哥，皇上经常让我进宫，你不会以为是去叙旧的吧。”
徐瑾言沉默了，他还真没有想这些，徐锦书也一直没有和她说过。有一段时间，徐锦书和黎初简跑的最勤的位置便是天牢和皇宫里的暗牢，那里可比这里凶残多了。
就算不提上界，徐锦书接触的也不少了。反而，徐锦书在上界还没有见到这么多残忍的手段呢。
上界审问最严重的审问方式便是搜魂，也不会弄得这么血淋淋的，看着也很难受。
“锦书，你……”
徐瑾言想说徐锦书怎么从来不提这些，但是话还没说完，便又停下了。
徐锦书为什么不和他们说这些，也是怕他们多想，徐瑾言稍微想想，便也能清楚了。
“走吧。”
徐锦书拉着徐瑾言，向着另外一个院子而去。
“圣女大人怎么突然来了？”
他们身份越高得人，越反感这种审问的场景，但是也是对这种场面最无感的。
他审问的时候，这些人从来只要结果，却没有像徐锦书这般还亲自过来看的。
“问她两句。”
徐锦书放开徐瑾言，徐瑾言本想拉住她，但是徐锦书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徐瑾言便也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了。
“之前可有说什么？”
“她说她什么也不清楚，也用了一些刑了，什么也没说。估计是真的没有。”
“张大人，未免下定论太早了。”
“一般人也承受不住这么重的刑罚，何况是一个中年妇人，圣女大人未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