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对种结果豪不惊讶,显得早在意料之中。
郝风也一直是笑语晏晏的和秦掌柜攀谈,对那二人的威胁置若罔闻,神态坦然,让秦掌柜不由心中一动,觉得郝风远非表面上那么胆小怕事。
庆帆、庆丰二人见状,心中更是越发恼火,虽然没有再出言挑畔,但目光却变得恶毒之极。
那位炼气期大圆满的庆鸿却是眉头微微一皱,没由来的觉得自己的族兄族弟无故招惹郝风,好像并不太明智。
他不由得心中一突,又随意打量了郝风几眼,目光极其阴沉危险起来。
但过了一会却洒然一笑,变得若无其事,感觉自己可能有些多心,区区一个炼气期八层的散修,自己随随便便就能灭掉,不值当为其耗费心神。
“郝仙师,您的东西准备好了。”
一名二十多岁,相貌普通的凡人青年端着几样吃食从小门内走出,对着和秦掌柜相谈甚欢的郝风小心翼翼的说道。
“辛苦小二哥了。”
郝风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他端着托盘的手势,然后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名店小二正是和他暗中做交易的那个,为了避免一些麻烦,郝风并没有和其多做接触,只是教会了他几种暗语手势,来传递消息,一般人根本就不会留意。
“呵呵,今日秦掌柜了费心了,叨扰之情,改日再登门拜谢。”
从店小二的手势中得知并没有龙常海一行人的消息,郝风虽然微微有些失望,但也不再多想,一挥手将托盘内用油纸包好的吃食收进储物袋,然后笑呵呵的对秦掌柜道谢告辞。
不管这位秦掌柜出于什么目的,但总算替自己解围,帮了自己一把,所以,郝风言语虽然简单,但却态度诚恳,一语双关。
“哈哈哈,那我就不挽留郝道友了,改日一起小酌几杯。”
秦掌柜自然知道郝风所说的“叨扰”,是指自己的仗义执言,当下也不挽留,哈哈大笑着走出柜台,出言相送。
秦掌柜作为流云坊市唯一一家修士酒楼的的掌柜,自然也是坊市中的核心人员,身后有坊市众多的筑基期修士撑腰,本身又是炼气期大圆满的修士,虽然不怕这些家族子弟,但也不愿结怨太深。
毕竟他和郝风也只是泛泛之交,出言相帮一句,也算尽到了地主之谊,此时再挽留郝风的话,无疑就会火上浇油,彻底得罪刘氏家族。
“秦掌柜留步,在下告辞。”
郝风对此心知肚明,也不以为意,客气的告辞离开。
经过刚才的事情,郝风离开时,这些家族子弟虽然还是神情倨傲,但也没再热嘲冷讽。散修们却基本都报以笑意,以示交好,郝风也微笑还礼。
只有庆帆、庆丰二人恶狠狠的瞪了郝风一眼,作了一个无聊的威胁手势。郝风视而不见,神情自若的离开酒楼。
......
回到住所后,喂食小黑吃了一些东西,想到酒楼发生的事情,郝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出去买些吃食,打探一些消息而已,却莫名奇妙遇到这档子事,甚至还被刘氏家族中的两人仇视、惦记。说起来,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宠夫成瘾:撩倒傲娇竹马
“啪!”
“难道他们谭氏家族忘了当年之事,居然让我们交出坊市的一半利益,简直是欺人太甚!”
唯一的那名女修士,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虽然韶华渐失,但却容貌端庄,风韵犹存。不过,脾气好像不太好,猛地一拍桌子,言辞激愤的大声说道。
“就是,凭什么啊?要知道我们流云坊市背后,可是有“陈宏老祖”撑腰的!”
“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另一位比较年轻的筑基期修士也十分愤怒的接着说道。
“柳道友,葛道友。两位稍安勿躁!有话慢慢说。”
其余的几位年龄比较大的修士却是相视苦笑,并没有接话。修为最高的灰袍老者虽然出言安抚,却也是苦笑连连。
陈宏老祖固然是他们这群人的靠山,也是一众散修里的骄傲。四百岁不到,就已经是金丹中期巅峰的修为了。
在整个九江郡的金丹期修士里,都有很高的声望。
要不是其本身就是附近的修士,年轻时,也曾经在流云坊市修炼过,否则,又那里是他们一些筑基期修士所能交结的,更不要说会为一个小小的坊市出头了。
虽然说前些年陈宏老祖也曾接受过流云坊市不少的孝敬,但是那些灵石,对一个金丹中期巅峰的高阶修士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小数目而已。
百年前,陈宏老祖之所以愿意插手流云坊市和家族联盟的争斗,暗中主导散修大集结,让家族联盟铩羽而归。
主要是当时主导家族联盟的赵氏修仙家族,其家族老祖在筑基期时,差点将陈宏老祖追杀毙命,从此两人结下大怨。
陈宏老祖进阶金丹期后,意气风发,自然想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但赵家老祖此时也进阶到了金丹期,虽然进阶时间不长,但毕竟处在同一个大境界。
陈宏老祖固然修为稍胜一筹,不过,毕竟势单力孤,远无法和整个赵氏家族抗衡,报仇之举难以成行。
帮流云坊市一把也是顺势而为,相互借力而已,在其心中,又怎么会真对区区一个流云坊市多么在意。
更何况,百年前由其暗中一手主导的散修和家族势力的大战,让流云坊市气势大增,足以抵消那点孝敬了。
此后,陈宏老祖只是看在本乡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