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管从哪方面讲都不为过,更是让各个门派放心。
因为炼气期子弟虽然在不管哪个势力里,都是处在最底层的地位,但却是一个势力的根基所在,没有庞大的低阶子弟的基数,又能培养出多少筑基期的修士出来。
目前九江郡虽然整体修仙水平低下,但就算门派中实力最弱,只有一名金丹期修士坐镇的“罗浮门”也拥有炼气期弟子近千人。
至于一些偶尔筑基成功,加入流云坊市的筑基期散修,这一点,各个门派就算有所看法,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这些筑基期修士,已经有了初步去外郡闯荡的能力,如果在九江郡凭自身不能获得足够的修炼资源,又时刻处在家族势力的威胁下,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去外郡寻找一些机会。
虽然去了外郡际遇可能更糟糕,但也也比留在此地等死强。
对于这些在以后极有可能爆发的大战中,可以作为高级炮灰使用的高端战力,各个门派是一个都不想损失。
而且,各个门派也不认为这些人能对他们有多大威胁,不是从小培养的核心力量,再怎么为了利益聚到一起,但根本还是为了抱团取暖而已,说白了,终究是一盘散沙。
如果各个门派愿意收容他们,并在待遇上和自己培养出来的筑基期修士一视同仁,可能就连他们现在拥有的五名假丹期修士也会动心不已。
这种靠联盟组建起来的势力组织,和各个家族抗衡一二,还没问题,但绝对经不起门派这种庞然大物的挥戈一击。
除非流云坊市能从核心子弟里培养出一名金丹期修士,然后再经过几百上千年的发展,才有可能对他们的统治产生威胁。
但近几百年来,九江郡的散修最少也有上万,也仅仅出了一个陈宏老祖而已,而且,还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那种机缘,根本无法复制,各个门派就算想阻止,也是无从着手。
对此,流云坊市也一直有着一个清楚的认识。
就算外界散修希望他们能出面将散修力量完全整合,和家族势力一挣高下,抢夺他们的地盘资源的呼吁声一直很高,但流云坊市却从不为之所动。
一直将自身势力的发展,局限在各个门派认为可控的范围内,对散修的保护也仅限于坊市之内,一旦出了坊市还是各安天命,他们也从不多事。
这种做法,虽然让一些散修有些失望,但却在最大程度上降低了各个门派对他们的防范之心,而且,还有些欣慰。
毕竟在各个门派看来,流云坊市只是一个为了赚取一些修炼资源,并没有多少野心的经商联盟而已。
至于流云坊市和一些家族间的明争暗斗,又关他们屁事,不推波助澜就不错了,要是这些人都一团和气,那才是各个门派的灾难。
更何况,这些年流云坊市在滞留本土修士的大局上,也算帮了各个门派一把,他们没有理由帮着谭家来给流云坊市施压。
如此一来,各个门派出动如此声势的筑基期修士,和谭家一起来到此地,其意不言而喻,无非是是相互示威而已。我在深渊做领主
“嘿嘿,黄沙郡那群秃驴出手炼制的极品防御灵器,几十年才舍得拍卖一件,所需的灵石,连老夫都望而却步!”
暗中隐匿的筑基期修士虽然各个都大有来头,身家不凡,但看到中年文士祭出的金罗伞后,也微微有些动容,露出了贪婪之色,就连谭氏家族的修士也不例外。
毕竟防御灵器炼制不易,别说极品了,就算上品也不多见,尤其是这种出自黄沙郡“千佛寺”炼器堂的精品,就更加少见了。
千佛寺是黄沙郡佛教大宗,但却以炼器术著称于陈留国,甚至在其他国家修仙界,也是大名鼎鼎。
门下炼器堂所出,无一不是精品,金罗伞,更是极品防御灵器中的佼佼者,被他们赋予金身罗汉护卫佛门之意。
防护力在防御灵器中,堪称绝无仅有,就算面对普通法宝的攻击,也能坚持片刻。
不过,他们的炼器术别具一格,若不修行佛门功法,根本就无法炼制。
千佛寺又敝帚自珍,那会让这种灵器大量流落在外,只是每逢宗门有大的庆典时,才会偶尔拿出来拍卖一件,但无一不是精品中的极品。
每到此时,都会引得大量筑基期修士八方云集,争相竞夺,故此,往往会将价格推到一个令人生畏的地步。
据说,十年前的一次拍卖,价格更是历年之冠,被一位不露真容,行踪诡异的筑基中期修士,用一万块低阶灵石的天价夺走。
一万块低阶灵石,一般身家穷楚的金丹期修士,也会感到心疼不已,品阶不高的普通法宝也就是这个价位而已。
现在看来,当时那人应该就是中年文士无疑。有此防御极品灵器在手,怪不得面对石峰的袭杀,并不显得如何恐慌。
金罗伞的防御刚形成,紫虹雷光剑也赫然袭来。
“噗!”
耀眼的紫华,和交织一片的金色光晕撞击在一起,轻响传来。紫华虽然虽然势如破竹的击穿了金罗伞外围形成的金色光晕,但凭此一击,显然还无法对金罗伞本体防御造成多大的威胁。
“金罗伞!”
石峰显然也知道金罗伞的大名,略微有些意外。
“哼,我倒要看看是否真如传说中那样的防御无双!”
但随即就冷哼一声,双手法决一变,紫虹雷光剑脱离了和金色光晕的纠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