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城道:“那还真是可惜,太后就这么甘心?吴越国虽小,但强盛无比,这钱氏国土,白白让给别人,太后,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此刻坐在宝座之上的,乃是你亲生之子。”
太后顿时生出无力之感,道:“这天下,本就该叫能人来做,驸马文武兼备,韬略惊天,自然,该坐吴越国国主之位,至于……至于哀家之子……他,他定然会像昔日所与驸马保证的那样,待到时机成熟,便将皇位禅让给驸马,请驸马莫要伤害他,也莫要怀疑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如果驸马定要有人负责,那……那哀家便如先皇那般,遇见大火,惊出病来,撒手人寰,也未必不可……”
张寒城道:“听太后这么说,这吴越国的先皇,还真是死的蹊跷,原来是驸马害死了他。”
太后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哀家只是要随先皇而去,绝非是在说驸马杀死了先皇,绝非如此!”
张寒城道:“慕容龙城杀了你的丈夫,又欺负你们孤儿寡母,占了这吴越国的实权,你们却对这等恶人卑躬屈膝,感恩戴德,真是叫我开了眼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