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一捆冥币,看得让人瘆得慌。
孟雅舒哭泣道:“戴安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
看到地上的冥币,戴宁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会成了这样。
下一刻,戴宁便上前急切的拉住孟雅舒的手臂,解释道:“雅舒,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请你不要激动,我明明买的是一对水晶天鹅,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变成了冥币呢?”
戴宁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低首看看躺在地板上的冥币,简直是欲哭无泪。
被碰触到的孟雅舒却是激动异常的甩开了戴宁的手,厉声道:“你别碰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我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孟雅舒哭泣的喊,一时间,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便往一旁栽倒!“雅舒!”
戴宁看到孟雅舒摇摇欲坠,赶紧上前想去扶。
可是,路一鸣却是抢先将孟雅舒抱在了怀里,并且伸手推了戴宁一下!路一鸣用力有点大,戴宁被推了一个踉跄。
“雅舒,你怎么了?”
路一鸣紧张的问着怀里的孟雅舒。
看到眼神里都是焦急的路一鸣,戴宁缓缓的站直了身体,突然感觉心底一片悲凉。
“一鸣哥,我没事,你不要着急。”
孟雅舒的眼眸此刻还蕴含着泪水,脸上都是委屈,却是还努力的劝说着路一鸣。
路一鸣不由得怒斥一旁的戴宁。
“戴小姐,你太过分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戴宁一个我字卡在喉咙里,她根本就无力解释。
她能看得出路一鸣眼神里的愤恨和寒意,他也认为这件事是自己做的,戴宁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一鸣哥,你别……生气……”这时候,孟雅舒说了一句,便昏倒在了路一鸣的怀里。
“雅舒?
雅舒?”
看到孟雅舒昏过去了,路一鸣急忙将孟雅舒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戴宁就呆呆的站在那里,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挡住了路一鸣的路。
“滚啊!”
路一鸣见戴宁挡着路,便怒吼了一声。
戴宁呆呆的闪开身子,路一鸣抱着孟雅舒便往外面走去,并且一边走一边喊:“来人啊?
有没有人?
我未婚妻昏倒了,赶快送医院……”听着路一鸣越来越远的声音,戴宁感觉自己浑身发冷,不自觉的便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不一会儿后,索菲亚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看到戴宁呆呆的站在贵宾室里,眼眸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礼物盒子和冥币,不由得问:“戴安娜,怎么回事?
孟小姐怎么会突然昏倒了?”
这时候,戴宁才从刚才的悲愤中醒了过来。
看到索菲亚,戴宁不由得前思后想,她和索菲亚选的礼物,然后回来的路上除了自己,就是索菲亚碰了这个礼物,难道……随后,戴宁便用质疑的眸光盯着索菲亚道:“索菲亚,这个礼物是不是你偷换了?”
听到这话,索菲亚忽然摆手道:“戴安娜,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可是好心帮你的,你不能把我的好心说成是歹心。”
“可是那对天鹅明明是我看着服务员包在盒子里的,为什么盒子里却成了冥币?”
戴宁指着地上的冥币质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外面的人都说你和孟雅舒是朋友,可能是孟雅舒得罪了你,你才送冥币来触人家霉头的,现在竟然把屎盆子都扣在我身上,你也太卑鄙了吧?
再说我和孟雅舒一没冤,二没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我神经病啊?”
索菲亚愤愤不平的解释道。
听了索菲亚的话,戴宁感觉也对,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戴宁和索菲亚只能是暂时回了家。
翌日一早,戴宁一进办公室,就被安妮堵在了门口。
“戴安娜,你是怎么做事的?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们杂志社捅了多大的篓子?”
安妮劈头盖脸的便对着戴宁一顿骂。
戴宁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看来杂志社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昨晚,戴宁实在不放心,便撞着胆子给路一鸣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询问一下孟雅舒的情况。
不料,路一鸣只是给她回了三个字。
“死不了。”
戴宁知道路一鸣还在气头上,肯定不会好好说话,所以也就没有理会。
安妮一向看自己不顺眼,而且这次的确是她的工作疏忽,所以戴宁一直低着头。
“你知不知道路家和孟家都派人来威胁痛骂总编了?
他们还扬言要让我们丽人关门大吉。
你知不知道路家和孟家哪怕是一家我们杂志社都惹不起,现在可是倒好,两家一起找,看来我们都要卷被窝卷回家了!”
安妮声音很大的道。
听到这话,众人都窃窃私语,人人自危,毕竟都怕失业,所以都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戴宁,就差上前推她一把,骂她两句了。
“这么严重?”
闻言,戴宁抬眼望吃惊的望着安妮。
“你都将人家气病住院了,还不严重?
你知道维多利亚是什么人吗?
人家可比十个你都娇贵!”
安妮说话非常的难听。
戴宁无言以对。
一旁海伦却是不平的道:“安妮,大家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