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香兰冷冷地讥讽:“就他长成那样,不靠着钱味儿,你以为那些女人喜欢往上扑?”
俞敏海被刺得越发跳脚,:“妈,您该四大皆空,该去念经,该再去弥勒岩寺静修!”
俞大明更加生气:“该走的人是你!要是你这次不听雅安的,我就当沒你这个儿子,会赚也会败钱的货,要是连老婆孩子都没了,祖宗都不认你!破败的家庭才老出离婚货!”
俞敏海:“我不是大哥!我跟雅安是不会离婚的,怎么说我都会有分寸。”
俞大明:“就你那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在这大门口,还跟人家那么搂搂抱抱,我见了都难为情,幸亏雅安不在家,哎!生活作风这方面你怎么不随我呢?”
俞香兰也冷冷地说:“别怪他不随我们俩人本份安家,他是过了继的人,想是吃了人家的风水,整个人都长偏了!”
俞敏海听了这句话原觉无理得好笑,却也笑不出来,冷冰冰地说:“她以为在日本有工作就可以显威了,不看看自己一年挣多少。”
俞大明:“雅安当时决意出国,还不是害怕你撑不住,为你们备一条好的退路事业,现在看起来似乎显得幼稚可笑。她当初买的那块建地还在蹭蹭蹭地猛涨,这几年她在日本挣的远不如那地价涨的多。”
俞香兰平息了怒气,换成了无奈的叹息,:“风水轮流转,海海这会儿又不缺钱了,日子却又回到了从前的堕落,雅安却在受苦!”
俞敏海只觉母亲的叹息苍老无力,又看父亲的一张脸严历得陌生,口气只好先软了下来:“我已老大不小了,我自己会好好想的。出国也得办手续,能急这一时半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