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俞香兰就从离家最近的土地庙里求了张安神符回来。那张上面墨划满杂乱线条的红纸条,被当着蒋芷萱的面烧成了灰,冲在一大碗的开水里,要让她喝下。
蒋芷萱看着溢满黑色纸灰的一碗热水,抑制不住恶心。
俞敏涛忍不住说:“妈,这全是纸灰,能喝吗”
俞香兰边对着碗吹着热气,边说:“你不懂,别插嘴!我是求给我孙子的,男婴就是珍贵,受不住惊吓!又不是吃这灰,喝喝水,意思意思一下。”
蒋芷萱强忍住恶心说:“妈,我现在没事了,能不喝吗?”
俞香兰:“宝宝在肚子里,你不知道他的状况,还是喝了让人放心!”
蒋芷萱很想直接辩斥,却又不敢造次,无奈说:“太烫了,先放着,等等再喝!”
俞敏涛搭着俞香兰的肩膀亲热地说:“妈,您也太担心您的小孙子了。我相信我儿子没那么熊样,怎么可能被只大狼狗给吓到了?走吧,我闻到肉香味了,看看我妈又弄了什么好吃的。”
他一边拥着母亲走出房,一边给蒋芷萱递了个眼神,顺便掩上了房门。
蒋芷萱等他们走出后,找出一张厚枕巾,一小碗的符水瞬间浸湿透了枕巾,再将它裹进一个塑料袋里。她叹了叹气又回到床上躺下想起心事。
在回福宁的前几日,在医院里做了例行检查,相熟的医生透了个信息,生个小公主的概率较高,蒋芷萱着实高兴了一把。但一面对公公婆婆,她的心却禁不住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