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头汉子很是不屑:“陆军平,是你先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才不管丢不丢脸,反正大家一起丢脸,今天的钱他们必须给。”
和他同来的那妇女看着光鲜靓丽的端木琪瑛,只差把嫉妒写在脸上,伸手就朝端木琪瑛脖子上抓:“她的项链也得赔给我”。
端木琪瑛感觉这两天是从天堂掉进地狱,遇到的事一件比一件奇葩,忙围着洛川闪躲。
洛川捡起斗鸡眼老汉的拐棍,把那妇女推开——他也嫌脏。
“你抢我爸拐棍,还敢打我老婆。
陆军平你就看着?”
斑秃汉子和妇女、老头是一家人。
陆军平很仗义的把洛川两人护到身后:“你们到底想怎样?
你们这样搞,败坏的是全村的名声。”
“名声算个求!”
斑秃汉子叫骂:“要想让我们罢手,你就得给我们低保,给我们扶贫,不然大家一起倒霉。”
洛川暗笑:“怪不得陆军平仗义,原来是他连累了我们,这些人是和他对着干的。
可陆军平为什么不给他们低保呢?”
从他们的争执中,洛川知道个大概——陆军平是个直肠子的人,他办事一向遵循有来有往,可是斑秃汉子这些人很让他看不惯。
因为这些人懒哪,懒到什么程度?
刚开始陆军平给他们免费发过村里的野味种苗,想着一起致富的,可这些人好吃懒做,每天睡大觉做发财梦,把分到手里的野味幼崽给吃了。
吃了就吃了吧,可到别人家的长成售卖赚钱的时候,他们都眼红了,凭什么别人有钱赚,他们啥都没有。
一番大闹,陆军平第二年再次给他们发下去,并说服教育。
可是他们还是不想干,根本不喂,不是饿死,就是又偷偷吃了。
等别人再赚钱的时候,再来闹。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往后,陆军平就不再发给他们了。
他搞养殖也不容易,培育的种苗不能白白让人这么糟蹋。
别人的日子越来越好过,甚至以前和他们一样家境的人,也奔了小康,他们是越来越穷。
陆军平实在看不下去,苦口婆心得到批评教育后,给他们办了低保,让大家多帮扶。
可他们有了钱就喝酒赌博,自己家的活都让别人替他们干,自己却不动手,还装着大爷一样,对外显摆,帮扶他们的人也不干了。
自己不争气还想等别人送上门,又不是小孩子,谁惯你们?
陆军平一怒之下,低保给他们取消了,扶助也没有,你们爱咋地咋地。
他们再闹,陆军平当做没看见,压根不再管。
这简直要了他们亲命。
斑秃汉子几人的成色村里人知道,借钱借粮都没人理,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村外人身上,谁要走他们村的路就拦着收钱,不然就耍赖碰瓷。
洛川两人刚好赶上了。
知道了事情经过,洛川十分赞同“同仁”的做法,就该让他们知道厉害,“打铁还得自身硬”,否则什么都是百搭。
同时又觉得陆军平很了不起,他这村子的人口比白杨村多了快三十倍,人员复杂多了。
洛川自己这块料,在白杨村那三百多人的场子上还能撑住,换作这里,他的把戏完全转不开。
看陆军平被斑秃汉子一伙为难的样子,洛川决定为同仁搭把手。
“陆村长,你们也别吵了,过路费我给了。”
陆军平一愣:“洛村长,你这是丢我的人。”
洛川拿出四百块钱丢在地上:“咱们一码归一码!”
斑秃汉子几人忙扑地上抢过,个个都没了五体不勤的样子。
但爬起来,斑秃汉子又开始咋呼:“小子,你还懂点事!不过现在涨了。
我们九个人,四百块钱怎么分?”
“明白!”
洛川又丢出五百:“这下够了吧!”
斑秃汉子得意的笑:“陆军平,看到没,我们自己也能赚到钱。
你们过吧,陆军平,你也闪开,我们等下一辆车。”
陆军平气的脸色涨红。
但洛川笑道:“不用急,现在说说我的事。”
“咋,你还想给我们钱?”
斑秃汉子几人像得胜的将军。
洛川指着保时捷上被斗鸡眼老头拐棍戳出来的擦痕:“你们该不会把我的车给忘了吧?
我这有行车记录仪,清晰的拍到你们故意损坏的过程。
是不是要算算这笔账呢?”
斗鸡眼老头叫骂:“讹人呀?
就那么几个点值多少钱,你们有钱人的良心让狗吃了。”
“你倒真会栽赃!”
洛川摇摇头,问端木琪瑛:“琪瑛,你说说吧!”
端木琪瑛根本不关心这些破事,随口答道:“这是限量款,损坏一点就要换掉整个面,就几万块钱吧,算五万好了!”
“五万?”
洛川惊讶,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而已,真有这么贵?
斗鸡眼和斑秃汉子几人更吃惊。
陆军平看出洛川不是向无赖行为认输,倒有些宽慰。
“你们听到了,五万!”
洛川清清嗓子:“钱拿来吧!五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斑秃汉子几人是铁定拿不出来的,但仗着手里的“武器”:“你说多少就多少?
我们刚说错了,过路费五万一,当扯平了。”
“看来你们是皮痒,需要给你们点厉害。”
洛川的气势陡变,好似不可侵犯的神尊。
端木琪瑛就喜欢他这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