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半夜,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没来由的多了个约定,洛川很是别扭。
张厚收了钱,乐的合不拢嘴:“村长,还喝不?
我请你!”
洛川没有兴致,忽觉得少了点什么,从回来的时候就有体现了:“这不对啊,李大柱他们呢?
这里耗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他们?”
“这个……”张厚含糊起来。
洛川皱眉:“还有,白天你这里打起来,你不应该找民兵出面维护秩序呢吗?
大表姐是学校的保安,你为什么绕着找她?”
张厚磕磕巴巴:“大柱他们忙呢。”
眼神直往村旅店那边瞟。
旅店是张庆喜承包的,下午开会的时候明知道有问题,却不见张庆喜说话。
洛川暗想:难道李大竹和张庆喜有内幕?
饱暖思淫欲?
张厚的性格是不愿得罪人,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洛川自己去看。
旅店建造的质量挺好,具有良好的隔音性,在洛川在这儿都不是事,远远就听到楼上“和了”、“杠”、“碰”之类的喊叫,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响动。
这是打麻将?
洛川在旅店外站住。
张庆喜正在柜台前玩着手机,一抬头吓了个激灵:“村长,这么晚还不睡啊!”
紧张的把手机藏到身后。
洛川压着火气:我上窜下跳,为了大家过好日子,你们倒好,有钱了根本不心疼是吧?
这旅店竟然成赌场了。
张庆喜明显就是把风的。
听声音,李大柱、孟堂那些干部喊的最响。
“嗯!没事出来散散心!夜里没什么人来,嫂子早点休息吧。”
洛川强笑一下,向前走去。
张庆喜长舒一口气,把手机放到柜台上,差一点她就要报信了。
到没人能看到的地方,洛川马上折回,一个纵身轻轻跳上了旅店房顶。
两个不认识的汉子骂骂咧咧的在房顶抽烟,压根没想到有人到了他们身后。
一个额头长颗大黑痣的汉子骂道:“他妈的,要不是大姐头交代,我能输给孟堂那老傻缺!瞧他们那得瑟劲。”
另一人冷笑:“得了吧,这年头人傻钱多的可不好找,不给他们点甜头,往后还怎么玩。”
洛川悄悄拿出了手机录音。
大黑痣轻哼:“说的也是,有这帮傻缺给咱们兄弟们赚钱,日子好过多了。”
“谁说不是呢!就这破市,查的倒严,搞得咱们东躲西藏,这里倒是妙地,没人管不说还有一帮蠢货送钱花。
天才捉鬼师
洛川收拾他们根本就没费力。
就在他们想要跑的时候,又被洛川抓住手臂拖行。
一看洛川前进的方向,两人要吓窜了:“哥,饶命啊哥!洛村长,有话好好说!”
但是洛川一手一个把他们甩下房顶。
“我的妈呀!”
两人哭了,七层高的旅店楼,摔下去铁定没好。
“抓好了!”
洛川喝道,把这两人摔下去太过便宜他们,还有事情要问,让他们自己抓住边缘。
两人经过连番惊吓,早没力气,死命扒着楼顶边缘,爬不上去,松手就是死。
洛川稍有失神,曾有一个女孩就是被他这么吓唬过,晃晃脑袋:“我问你们答,谁有疑问的举双手!”
两个汉子太知道这个时候举双手的后果了,轻则丧命,重则成肉饼。
“看来都没意见!我就喜欢爽快人。
身份、来历、目的,自己说吧!”
洛川漠然笑道。
他们都是枫林市的闲汉,是被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召集起来的。
他们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来路,反正就是给他们钱,让他们到白杨村勾引人赌博,赢了钱还给她本金,其他的都是我们的。
他们到白杨村先随意的厮混,和李大柱那些人熟了,就说没事一起玩。
刚开始李大柱他们还不愿意赌,实在熬不过邀请,有了第一次,赢了不少钱,尝到甜头,渐渐就沦陷了,然后就开始输钱,越输越想赢,到现在不可自拔。
洛川心中暗惊:那女人什么来路?
赌博果然厉害,李大柱他们对自己的信任是毫不保留的,就连狐妖的都能抗住,沉迷赌博,竟能让他们对自己的信任动摇,那女人很会抓住要害,很不简单。
又问:“她就这么无偿的给你们提供赌资?”
大黑痣手早软了:“哥,能不能拉我上去?”
他同伴抢着说:“她让我们顺带打探消息,就是问问这村里有没有反常的事情。
我们只打探到你很厉害,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很不满意,要具体的。
我们不敢不听话,有人想拿钱跑,她第二天就让我们看那人尸体。
我也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洛川迷茫:那人什么来头?
什么目的?
让人通过赌博打探消息,赌桌上输红了眼,确实什么都会说的,这方式很有隐蔽性。
一把把那人抓上来:“你捡回一条命。”
大黑痣得到启发:“哥,我想起来了,有次我听到有人跟那女人打电话,叫她小果!”
洛川想不起得罪了什么叫小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