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孤儿院的事,洛川提出告辞,陶纤红依依不舍,有话要说,到嘴边却是:“你没事多来看看!”
“没问题,有事给我电话。”
孩子们也送他:“大哥哥,再见!”
洛川觉得这些孩子身体没有问题的话,还是最好到学校里学习,都让陶渊去办得了。
顺便到隔壁的养老院和陶紫嫣再见。
陶紫嫣笑道:“刚才白杨村饭庄送餐过来,说是以后我们的伙食他们包了。”
“自家人,又不是多大的事。”
养老院的环境也很好,有老年人吃了饭闭目晒太阳,还有人唱戏练曲,这都是辛劳了一辈子有阅历的人,临老,儿女没时间顾不上或者别的什么玩应,到这里也是消遣了。
其中有一位老人吸引了洛川注意力,那老人身材高大,脸色冷峻,独自坐在角落研究围棋。
洛川不懂棋,他看出这老者身上笼罩死气,随时都有可能毙命。
造成他死气充裕的原因,是中毒,砒霜,学名三氧化二砷。
砒霜长期少量服用,或者少量服用,并不会出现中毒症状,长时间积累后,将会爆发特发性中毒现象,而这老者在爆发边缘。
“小伙子,会下棋吗?
有没有兴趣杀一盘?”
老人抬头问。
洛川尬笑:“不会!”
还是坐下:“老伯,倒是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见死不救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陶紫嫣走过来:“陈伯才来我们这边三天,因为孩子工作太忙,在家没有人气,专门到我们这边散心的。”
又笑:“陈伯,你每天都盯着棋盘,也不和别的叔叔阿姨交流。
我真的担心你了。”
那陈伯凑着下巴:“习惯了,旁边越吵,我越能认真思考。”
洛川觉得这老人平时一定逼格很高:“老伯,平时是不是觉得胸闷气短?
偶尔还有心绞痛?”
“陈伯”皱眉:“小伙子,你是干嘛的?
医生?”
“我叫洛川!”
“哦,听过,你们的白杨村饭庄很不错啊!”
陈伯面带审视,又问:“我听说别人叫你神医,到我这儿你可搞错了,我上个月刚体检过,一点事也没有!”
“那是上个月,我说的是这个月。
你被人下毒了,应该是这个月下的手。”究极算命师
洛川摇头:“没有。
什么事?”
陶紫嫣红了脸,她觉得妹妹脸皮薄,可能不好意思,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昨夜,洛川一路飞来,在白天却不敢那么肆无忌惮,叫了辆出租,报上地址。
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听说他是白杨村的,聊了起来:“你们饭庄什么都好,就一点,人太多了。
我前几天和朋友约好去尝尝,结果等了半天没有位置,只好去森威饭店。”
洛川也觉得白杨村饭庄如今的规模已经跟不上消费人群,所以才有开分店的想法。
想起森威饭店,曾是枫林县首屈一指,随着白杨村饭庄开业,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
带着笑问“师傅,森威饭店的人有没有骂我们?”
司机拍了下喇叭:“嘿,这是什么意思?”
往白杨村方向去的路上有三辆车并排而行,刚好把路挡住,任司机怎么鸣笛,就是不让路。
又回答洛川的问题:“森威饭店的生意肯定受影响,是不是背地里骂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森威饭店换了新老板,饭菜质量没有向你们饭庄靠拢,价格倒逼近了。”
这些洛川都不知道,有句话叫“商场如战场”,白杨村饭庄崛起势必冲击森威饭店,心里再过意不去,也是无可避免的。
前方三辆车看起来价值不菲,但行路方式太过自私,堵住道路,遇到鸣笛,根本不理。
司机路怒症上来:“这人都是什么素质?”
使劲拍着喇叭:“路是你家的吗?
能不能考虑别人的感受。”
洛川劝解:“师傅,不用着急,耽误你时间,我给你把钱补上就是,能保证我到家就行。”
“不是那么回事!”
司机不淡定:“我该收你多少钱就是多少,可这三辆车太过根本就是找事,分明就是他们不对,凭什么让咱们为他们的行为买单。”
又是喇叭长鸣。
“得,你们斗气,我的耳朵算是倒霉了!”
洛川腹诽。
不想那三辆车不但没让路,还横着一字排开,拦在路中间,更从两边的两辆车上下来四个男子。
步态沉稳,身形壮硕,一看就是练家子模样。
“古武者!”
洛川坐直身子,枫林县成枫林市了,形势也变了,古武者随处可见了。
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