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目前我也无法分辨真假,所以……”傅凌风没有直接说,而是先安慰了她一下。
柳媚儿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我知道,你快告诉我,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
傅凌风抿了下唇,声音略微有一丝颤抖,“我派出去的人,他们查到……”镇定了下心神,他才继续说道:“三年前,有人在邻县遇到二哥他们……”
三年前,二哥他们一同离家去寻她,后来由于迟迟没有找到她,便分路而行。二哥是单独一人前行,他从派出去的人口中得知二哥入了军营,其他的就不从知晓。
而四郎和五郎的状况更是堪忧。
四郎头脑简单,遇事冲动鲁莽,分开后没多久,身上带的银钱就被不怀好意的人骗光,落得个身无分文,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为了讨回银钱,阴错阳差下又和五郎走散。
柳媚儿听到他说到这里,忙问道:“四郎的银子被骗光了?那五郎呢?”四郎一个健壮的大男人就是没了银子,也会有别的求生路子,总归是饿不死的,因此她不怎么担心他,反而她较为担心体弱没什么心机的五郎。
“五郎他……”傅凌风面容蒙上一层阴霾,眼底带着阵阵的杀意。
见他如此,柳媚儿心一凉,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全身,“他……他怎么了?”
傅凌风放在桌上的拳头死死握紧,咬牙切齿的说道:“五郎在寻找途中,被一群歹人骗到腌臜之地。”
“什么?”柳媚儿震惊的看着他,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五郎已经安全逃离,他应该没有遭受到……”说到这里,傅凌风有些不确定了,从下面人传递的消息中,五郎被那群人关押了不短的时日,到底有没有遇到那番对待他也不确定。
前些天,初听到五郎的消息,他就立马带人前去,可惜那地方在两年前已经是一堆破土,不然他非得要踏平那里给五郎报仇。
她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柳媚儿脸色煞白,眼底充满了痛楚。
五郎身体孱弱,面容又生的清秀,当初在镇上时,就曾被恶人掳去,若不是她搭救及时,恐早已惨遭毒手。
没有人护着,单独上路去寻她的五郎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柳媚儿沉痛的闭上眼,五郎他……
半晌,她渐渐缓过来,望向对面同样不好受的男人,“五郎现在何处?”她要去把他接回来,她要让那些曾欺辱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傅凌风摇头,三年前,五郎便已经逃离那腌臜地,由于时间太久,下落难以追查。
柳媚儿也深知这点,尽管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寻五郎的身影,但尚保存理智。既然人没有找到,那害他的罪魁祸首,她势必不能放过,“那地方在何处?”她要踏平此地。
“用不到了,那地方只剩一层灰烬了。”傅凌风冷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坏事做多了,还是有人故意放火,整栋楼都被烧毁了,里面的人也只逃出来一小半,其他人都被活活烧死在楼中。
算他们好运,不然她下手绝不留情。柳媚儿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欲要离去。
傅凌风见状道:“你要去找五郎?我和你一起去。”说着,也站起身。
人多力量大,一同去找的话,寻到的把握也大些,柳媚儿没有拒绝,两人向外面走去。
这边两人正在火急火燎的寻人,而另一边的傅家也是忙得人仰马翻。
一座气派的大院子里矗立着一栋三层楼阁,院门口挂满了红绸,一排排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院内更是张灯结彩,四周入目皆是艳丽的红,显得一片喜气洋洋。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神气十足的从屋里走出来,威严的吩咐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仆人,“你们快去把灯笼都给老夫挂好,切不可出差错。”
“是,老爷!”仆人应了一声,就转身去忙活了。
这时候屋里又走出一道身影,刘念竹怀中抱着一件红艳艳的喜服,脸上是抹不去的喜意,“爹,你看到云哥哥了吗?”不久后,他们就要成婚了,刘念竹心里溢满了喜悦。
“大郎他刚才还在这里,这会儿工夫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刘不阿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人,便又把目光看向面前如花般的女子身上,“念竹啊,喜服都绣好了吗?”
“嗯。”刘念竹害羞的点了下头。
刘不阿感叹道:“爹记得当年你出生时,一点点小,现在转眼间,你都成大姑娘了,不日就要成婚了。唉!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爹。”四周的人都对她投以目光,刘念竹有些不好意思了。
刘不阿慈祥的笑了笑,后脸色又一沉,严肃的嘱咐道:“大郎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以后你嫁给他,一定要遵循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切不可做出有违妇道之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刘不阿本就心悦傅凌云,现在好不容易嫁给了他,当然会事事以他为先。
见刘念竹答应的很爽快,刘不阿满意的捋了捋苍白的胡子,不愧是他刘不阿的女儿,就是这般识大体,只是……
想到刘念竹如今武功尽废,丧失了生育能力,刘不阿眉头又紧紧皱起。
镇国长公主和慕容神医仅育有一女,那便是芷柔郡主,而小郡主情窦初开外出游玩之际,不幸失足落水,幸得被北山村的傅三湖所救,后两人生出感情,喜结连理。
长公主子嗣虽然只有小郡主一人,但是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