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河底地面时,也跟着ziyou落体缓沉下降。
林觉看着大势已去,垂落而下的白衣人,故意移开身tiwei置,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恭候”那人的莅临。
见林觉胜券在握,此刻躲藏在远处的,默姝凝和屠影鬼,都已现身跑出来,帮着林觉鼓气打劲。
屠影鬼更是心急,跑到林觉身边说:“公子,现在让我来对付,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屠影鬼说完,便挽起袖口,左右跳跃着,似在加油打气,为自己壮胆,然后挡在林觉前方,等待白衣人的送上门来。
林觉怔然愣住,两眼盯紧着屠影鬼,出于关怀向他问道:“你行不行?”
屠影鬼突然幻变身体,用数倍于林觉的体型,站立在地面,像在抢威风,表现自己的实力道:“举手投足的小事而已,公子请放心,属下绝对可以的!”
默姝凝看不下去了,也跟着走到,稍微靠近干涸河床的位置,替林觉打抱不平。
她双手叉腰,生气地说:“屠影鬼,你可真是臭不要脸,看着像帮林觉哥哥的忙,实际却在打马后炮,捡便宜想收拾圆场,这招一举两得!”
见屠影鬼异化身体后,惶恐不断,故意飘摇缓落,拖延时间的白衣人,忽然觉得自己,被几人这般轻藐对待,陡增满腔怒怨后,准备时,两眼却直溜地,望向默姝凝,顿时像石头般重落而下,正好掉在,被数落得的屠影鬼面前。
本就满脸委屈的屠影鬼,见到面前百般刁难的白衣人,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舞重拳出击。
还在顾看默姝凝的白衣人,一个不留神,便被屠影鬼的拳头,击打在正面上,若不是他及时用扇子,挡消些拳击的力度,恐怕此刻已鼻青脸肿,鲜血直冒了。
虽然那人躲过致命的轰击,往后退出数米之远,不过屠影鬼霸道的一击,也顺便击碎他的半掩面具,屠影鬼得意地,开怀大笑起来。
眼见自己心爱的面具被毁,白衣人摸到嘴边的一丝血迹,貌似已处,杀气腾腾的气势,足以毁天灭地。
此刻他已无心再去偷瞄,绝世美貌的默姝凝,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准备拼命还击,优柔寡断的感觉淡然全无,这也刚好证实了,林觉之前的猜想。
就在白衣人,顷刻引诀聚气,在身体周围制造出,无数个千奇百怪的符印时,默姝凝突然放大声音,冲他咆哮般喊道:“给我住手,风浔!”
蒙面器具损毁后,终露真容的白衣人,听见娇柔的默姝凝,略显粗犷野蛮的吼叫,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倦之情。
白衣人倏地恭维停下,手中摇甩的扇子,朝默姝凝笑意盈然,直视片刻后,又翻脸无情般,祭起如装饰的扇子,继续狐假虎威,似在逞强好胜,准备再放大招。
不过,他所做的这一切,好像是有意为之,故作耍帅的姿态,以便吸引貌美如花的默姝凝。
默姝凝看见叫做风浔的白衣人,居然想再使用,徒劳无功的顽抗,当下便又怒火冲天,向他不留情面叫喊道:“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把姐姐说的话,当做耳旁风是不是?还想再找一顿,苦痛来?”
风浔听见默姝凝说话的语气,竟显得此般名正言顺,丝毫不作退让,于是他怔地停下,手中跃跃欲试的举动,脸上认真的表情,也突然严肃茫然起来。
然后他在迷糊中,仔细想了半会,似乎记起了某些往事对默姝凝说:“敢问这位,是?”
听见风浔,林觉三人,皆做出满脸凶恶状,双手也用力比划着,准备好生惩罚一下,口不择言的风浔,顿时吓得他,再举扇子提防着。
就在这时候,默姝凝快人先语道:“我看风浔你,是在荒山野岭住久后,脑子生锈,不好使了对不对?竟然连本x是谁,都记不起来了,简直一副讨打的样子!”
处于往事回忆边缘的风浔,茅塞顿开地惊喜起来,或许他刚才就已认出,只是他假装糊涂,企图把无聊的时间,用东拉西扯的行动,来打发消磨掉。
于是风浔晕开,疑惑不解的表情,像跟分别多年的旧友,相会那般惊讶道:“原来是你啊,默姝凝!难怪我总是在心里,认出有那么点眼熟!”
默姝凝双手叉腰,做出不理会的样子,满脸生气的表情,说道:“少跟我惺惺作态,你是故意拐弯抹角,找茬生事,不想!”
风浔随即道:“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可是睦悠城主府,位高权尊的千金,我一个身份卑微的,怎么敢对你,有不恭敬的行为呢!别说不给你面子,若知道是你大驾光临,我肯定预备好八抬大轿,恭候你的荣幸到来!”
默姝凝斜眼看着风浔,嘴角的不屑之意,抒发出心中的鄙视,她用打击的语气道:“得了吧,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如果真有这样的好心,又怎会在我们,掉落悬崖陷阱后,还落井下石,跟林觉哥哥大打出手!”
默姝凝话中的介绍,让风浔好奇问道:“你说这位兄台,是你的哥哥?”
风浔,还未等到默姝凝,回答他的问题,就急不可耐,双手抱拳紧握扇子,面向林觉,笑着请教道:“在下风浔,刚才的争斗,纯属误会,多有得罪,还望兄台莫怪!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虽说之前,风浔用比武论英雄的待客之道,来迎接远道拜访的林觉,但林觉却不计前嫌,微笑客气还礼道:“在下林觉,擅闯贵地,实属无奈,请多包涵!”
风浔随手轻挥,带着主人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