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好那些不良的脾性,免得自讨苦吃,明白吗?”
若不是从敞开的大门处,偶尔射进来有闪电的光亮,整间冰冷的屋内,看起来居然显得阴森惊悚。
而圣尊傲视一切的声响,便深厚而悠扬的回荡在,这间临时特意规划,从未想到会有这般安排的屋子内。
林觉几人瞪眼无应,被吓得魂飞魄散的默姝凝,却细小声的回道:“明白了······”
圣尊表情急转,竟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冲着默姝凝笑道:“这就对了,你们都要像这位小妹妹学习,别人问话的时候,要懂得礼貌作答,而不是一下子底气全消,鸦雀无声!”
圣尊用极度不耐烦的语气,说完最后的两句话,然后猛地重重拍打在,座椅两旁的护壁上,林觉众人应声震撼,立马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头。
圣尊发火完毕,回到自然正常的表情,语速平缓地说:“好了,废话就不多谈了,言归正传,接下来本尊问什么,尔等都务必认真坦白的回答,事无巨细,从实招来,知道吗?”
这一次,林觉他们全都不约而同,点头回应着答道:“知道了!”
圣尊继续用浑厚的气质,审讯着说:“很好!那本尊问你们,潜入我们水幻都,是有何不良企图和目的?”
林觉如万事俱备,充当着先锋答道:“昨日我等不是已将实情,告知圣尊了吗?我们只是误入此地,并没有什么意图或者目的。”
圣尊铁面凝色,轻蔑嘲讽道:“陈词滥调,尔等倒是说得巧舌如簧!”
林觉几人屏息听取,圣尊又再次说道:“那依你们所见,为何今早圣女的庆礼后,无数的侍女中毒昏迷,而你们却毫发没损,安然无伤?快说,是不是你们,在宴席的酒菜里动了手脚?”
林觉几人听后,如雷贯耳,大惊失色,当下赶快辩解道:“圣尊明察秋毫,我等实在是冤枉啊!圣尊提到的侍女中毒,听后也感到迷惑,完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小人心怀不轨,故意设计陷害我们的!
在圣尊的火眼金睛面前,我等怎敢胆大妄为,行使那些雕虫小技,否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圣尊不想细听,语气生硬的接连发话道:“很好,不敢承认是吧?那本尊就耐心的,深度剖析给你们听!
尔等刚到水幻都几日,按理说没得罪过什么人,那谁又会去栽赃陷害你们?而且为何今晚你们当中,有两人借故说生病休息,最后却在龙鱼神殿外,正鬼祟行事,还被佩姗长老发现,抓了个现行?”
林觉严词以对,毫不畏怯回道:“我等在水幻都内,人缘稀薄,没有后盾,无从探知有无招惹到别人。至于误入神殿地域,我们当时已经跟长老解释过了,只因雨大雾浓,迷失了正确方向,错路走到那里的。”
圣尊凝容急剧加深,让人不觉产生恐惧,他加快语速问道:“即便如你们所说,先误闯水幻都境内,再迷路到龙鱼神殿,都是无心之举,那侍女梦儿亲口告诉本尊,昨日游玩期间,你们当中有人不听劝告,违逆触摸了龙鱼神像,因而冒犯亵渎了龙鱼神尊。若不是令神尊蒙羞愤怒,为了泄愤而降罪下来,今日怎会发生多人中毒,甚至性命不保,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
“这······”林觉想及时辩护,却思路不全怔住了。
圣尊态势不减,追加问话道:“而且今早殿堂上,桀琅私自取下镇压蛟鱿的日月神剑,呈上作为圣女的接任礼物,此番大逆不道之举,难道不是在为尔等鼓足底气,暗示你们放心大胆地,实施可耻的阴谋行径吗?”
林觉正气坦荡道:“加之罪,何患无辞,烦请圣尊不要枉顾事实,将我们今晚的失误,跟别人关联起来!”
见林觉几人非但不屈服,反而更加振词有理的模样,圣尊喘着粗气怒问道:“呵呵······以为你都百口莫辩了,没想到竟还在撇清罪行,老实回答本尊,你们是不是迷怨部落之人,派到守眷部落的细作,通过事先预谋安排中毒事件,再趁我们人心惶惶之际,伺机潜伏进入我们内部,打乱水幻都原有规则,进行颠覆逆举的?”
林觉毫不退缩,靠正义坚持解释道:“假如真像圣尊所说,那我们明知中毒事发,又何必借生病休息,还到龙鱼神殿自投罗网,犯出如此低级的错误?”
林觉刻意避开回答问话,圣尊也开始变得,无法克服心中的怒气,当下便如失去理智道:“既然尔等死不承认,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本尊不客气!”
然后他对门外下令道:“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处以水刑,让其感受一下,藏在水温小,柔!”
喝令即出,两列女侍卫大步前来,准备带离林觉他们去施刑。
可就在这时,风浔无所畏惧的样子,借着林觉未对他提到过,无字古卷之事,便顺水推舟,无中生有承认道:“慢着!的确是迷怨部落,派我们前来捣乱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规矩,难道你们不懂吗?”
林觉听后顿时两眼大睁,心生恼怒大骂道:“风浔,你胡说八道什么?收了谁的钱?替谁去除灾?我看你是真的被吓傻了,竟然口不择言!”
其余人也失去镇定,跟着林觉的话音,断续发话谴责道:“对啊,风浔你是不是疯了!”
风浔完全不在乎同行人的话语,却对圣尊探问道:“圣尊,我们已承认罪行,是不是该把我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