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岂不是陷我们,于骑虎难下的境地!”
风浔被群起围攻,弄得有点羞愧难挡了,便对默姝凝不客气的大声吼道:“我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有你们才是对的!待会我一人承担后果,你们便可独善其身,这样可以了吗?”
风浔发完委屈,准备再使烂招躲到一旁,好避开多双谴责的目光,却又突然奇问道:“林觉,你如此忍气受罪,安于现状,不作反抗,却对自己人指手画脚。”
默姝凝护心切,语气颇重的骂道:“风浔,你有完没完!”
虽说风浔满肚子气,但在默姝凝的面前,他也不想过多失态,所以闭口哑然了。
林觉被风浔针锋相对的话语,戳到了痛楚的心弦,虽说有默姝凝替他维护,拦下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但他确实对圣女微生好感,可他又不敢坦诚心中的秘密,只得一个人独自消磨,那些悲伤情绪的根源。
他亦不敢去回想,师父迭世陪伴的美好时光,因为在此刻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更不应该心生怀旧,引发恐慌,以免让夜魇兽精魂吸食恐惧后,令他头脑昏沉,失去常态,瘫痪了最难能可贵的镇定。
因此,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微笑看着默姝凝,只有如一剂良药的她,才能让他心安理得,排除烦闷。
就在众人默然地,消化着烦恼的气氛时,圣尊带领布阵的绚烂光芒,铺撒入眼而来,林觉几人顺应望去,那些扭杂成团的愁苦,顿时全然消溃。
而在那蓝白混光的耀衬下,圣女如神祗般不染俗尘,仙姿超群的妙柔身影,清新脱俗的降临了。
侍卫行礼请安后,水刑室内几人的目光,也一致朝向圣女的身上,欣赏着天然的美人风景。
而思绪复杂的林觉,更是觉得淑雅端庄,惊若翩鸿的圣女,和可爱秀气,平易近人的默姝凝,都是美若天仙,甚至漂亮得无法无天。
正在林觉几人心神不宁间,门外的侍卫们早已行完礼数,而此刻之际,亦是先前那个凶相毕露,阻止别人给默姝凝减掉负担的女侍卫,见他们并无作礼的动作,立刻尖声喝令道:“岂有此理,你们好大的胆子,见到圣女驾临,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本来林觉已做好带领众人,给圣女请安问候,但被那碍事烦人的侍卫一捣乱,好心情瞬间全然消失不见。
林觉他们的无礼行为,圣女似乎并不在意,只见她来到跟刑室内的几人,近如咫尺的距离后,面容突地变得肃谨,敞开嗓子清亮大声道:“你们若是想活命的话,就赶紧交出解药,否则,本圣女可不像圣尊那般,慈善怜悯和宽宏大量!”
对于圣女含糊不清的话语,林觉能明显感觉得到,在她虚张声势的语气中,所附带。。
林觉本开口问清其话意,性子急躁的风浔,故意道:“哎哟,我说圣女,亏你还认为圣尊心地善良,待人友好,假如真的如此,他又怎么会在我们承认罪行后,还将我等关押在此,要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水刑?”
风浔急语作罢,将头斜向上转移开目光,林觉听他废话后,立刻数落着道:“风浔,你独自头脑发热,满嘴胡话连篇,所以,即便承认罪责,也是你一人所为,而不是‘我们’!自己挖的坑,自己想办法填上,休想把大家都拖下水。”
林觉训斥完,做事全不顾大局的风浔,轻瞥一眼他越来越离谱的各番表现后,转身面向圣女,问道:“请问圣女说的是什么解药?”
圣女面如冰块,似乎散发着沁人的寒气,她娇颜微怒道:“你们不是有人说,还有隐藏的秘密未尽坦白吗?经过本圣女和圣尊推测,应该就是侍女群中毒的解药。但令人奇怪的是,你们却怎么到了现在,还装糊涂犯傻似的,反过来问本圣女?”
听到圣女答案明确的回话,林觉和另外几人,都目光如炬地盯着,还在摆高姿态的风浔,并调侃着说道:“哦,圣女所说之事,恐怕只有他才能解决了。”
风浔仿佛感觉到了,周围肃杀般的眼神,凝结出的仇恨感,他立马转头查看情形,却吓得往后退一步,并闪烁其词道:“你们······干什么看着我?”
林觉几人保持静默,而圣女早已,似乎在问风浔要解药,但她却一言不发,只是目光仇怨地,好像加入到林觉几人,风浔的队列中。
风浔对于这前后相连,应接不暇的急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再看着此刻的情景,很像林觉几人已临阵倒戈,完全抛弃了他,投奔到圣女的阵营下,一起来对付为难他。
虽说风浔难掩心中的压迫感,但他似有所知晓,事件生变的原委,加之此刻的现状,早已呈风云变幻之势,他心想假如遵守规矩,听取林觉的劝告,也不会落得,这番众叛亲离的下场。
但风浔的悔悟,并不能解决他目前的处境,因此,他只得假装镇定,大声道:“好啊!你们竟然吃里扒外,伙同外人来挤压我一个,亏我还把你们当做,生死相依的朋友!”
风浔自以为直戳要害的几句话语,未得到任何人的救赎,反而招惹来更加凶狠的目光,他只得失落转身,面对圣女紧凑的相逼。
面容灰白干瘪,担惊害怕地怯懦道:“圣女,实话告诉你吧,之前我说有未曾相告的秘密,其实是我面临生死考验之际,胡乱编造的谎言,因此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事情,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我的欺之罪。”
浔带着惧怕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