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着“分支晚宴”的进行。
此刻晚宴中显得有些醉意上头的他,似乎已忘记早些时候,在守眷部落的圣殿之上,发生的不愉快遭遇,更是完全没发现,大雨滂沱不止,被包裹的守眷部落,还有从远处浮山间,隐约可见的焰花状蓝泽光线。
桀琅左倒右歪地,举起手中的椰壳酒杯,对围绕篝火堆坐着的得力干将,统率着道:“希望在新任圣女的掌管下,迷怨部落和守眷部落,从此以后更能和谐相处,昌盛之气绵延万载!各位,都举起你们手中的朴素杯子,让我们一同饮下,这特殊的甘醇美酒!”
桀琅欢笑着先干为敬后,一个地位不俗的部下,举杯敬酒大喝道:“属下敬长老,还有即将摆脱囚牢困境,忍受煎熬的蛟鱿神尊!希望伟大的迷怨部落,在长老和神尊的带领下,能更加的耀世辉煌!”
桀琅高兴之余,已将那些悲欢离合,讳言顾忌的事情,尽数抛诸脑后,跟魁梧强壮的手下之人,大快朵颐地吃喝起来。
大约一个时辰后,之前那位权高位重的部下,似乎已喝得酩酊大醉,便口无遮拦地对桀琅道:“长老,属下很是想不明白,我们部落手握重兵,您为何却还甘愿对守眷部落,那群俯首称臣?依属下看,就凭今早大殿上,圣尊对你那般仇视的态度,我们就可揭竿而起,攻陷守眷部落之地!到时候,我们也好掌控权势,亲身体验并拥有,那种居高临下的威风!”
酣畅饮酒作乐的桀琅,听到那人无所遮掩的发话,面色突然凝固起来,他虽眼神恍惚不聚,但还是谨言慎行责备道:“屈悯,虽说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待,但你也不能这般随口胡言,无所不谈,假如走漏风声,这些话传到守眷部落那里,被圣女和圣尊听见,到时候造成的罪孽,就真不是可以用大小来论处了,知道吗?
还好今日殿堂上,你没有做出格之举,否则可真会把我给害惨了。”
屈悯被训话后,自觉低下头颅,小声自责道:“属下知错,长老教训的是,希望长老莫怪!不过对于言行举止,属下绝对是有分寸的,请长老尽管放心!”
桀琅心境坦荡道:“你既然心里有数,如此便甚好,其实不是我有意针对说教你,只是你真不该,这般肆无忌惮!
看在今天这特殊日子上,我就不罚你了,坐下品味享受,这美好的光阴吧!”
屈悯脸色晕开,笑着作礼道:“谢长老不怪之恩,属下定当铭记在心!”
桀琅叹气道:“谢我倒不必了,只是你可知道,为何当初我给你赐名,叫做屈悯吗?”
疑惑困扰着屈悯,片刻后他摇头道:“属下不知。”
桀琅耐心解释说道:“那是因为,即使我们有再大的权利,也不要忘记屈服圣人,还有怜悯百姓,如此才能对得起,百姓给我们的期待,还有当年圣主,对我等的信赖。
虽说我们部落和守眷之人,因为分歧走为两派,但就凭她们将武器,全部交与我们看管的事情上,我们也应当恪尽职守,做好臣民的本分,而不是想着推翻权利,妄图以武力服水幻都。”
桀琅慢沉说完,深切的看着屈悯,下面的众多部将,脸上都挂满醒悟,聚满凝重的色彩,半晌后都齐声朗道:“属下谨记长老教诲,不忘当年圣主对我部的栽培!”
桀琅点头应承,随后露出灿烂欣慰的笑容,他再次端起椰壳杯,带着亲切敬献属下。
正当杂味气氛稍缓些,忽然有个穿着简陋,职位低级的小兵前来报信,只见他慌张说道:“启禀长老,属下刚刚打探到,守眷部落出现了紧急状况,圣尊和所有护法,正在施法作阵,稳定事态的变化。”
桀琅也不问清是什么情况,当即迫切声援道:“赶快传令下去准备,随本长老前去,帮助圣女和圣尊,渡过难关,化险为夷。”
此刻醉意上头的桀琅,命令虽严势发出,但并无见到任何人行动,因为那名传话的小兵,伸出手阻拦道:“长老有所不知,虽说守眷部落身处困境,但她们却派出一大群人,正往我们的方向赶来,看她们的架势,像是要找我们的麻烦!”
桀琅听后,拍案而起,摇了摇昏沉的头,怔地惊讶道:“什么?不可能!即便早上在圣女的接任典礼上,我奉献日月神剑引起事端,但最后圣女和圣尊都原谅了我,又怎么会突然兴师问罪?而且她们手无寸铁,就算真的是来找麻烦,也肯定是有求帮忙,说不定正是需要我们的支援。”
小兵表现急切,继续道:“长老,您又搞错了,她们哪是赤手空拳,明明是带着精悍的兵器,全副武装像要攻打我们啊!”
桀琅两眼大睁,不再自我安慰,惊恐问道:“她们哪来的兵器?”
小兵安静的小声回道:“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桀琅沉思片刻,哀叹道:“看来你们说的不错,守眷部落真是对我们早有防备,她们并不是真心实意,要与我们和平共处,既然是我惹出来的祸事,有什么罪过,就由我一人承担吧,你们万不可轻举妄动,让事态变得不可挽回!”
参与篝火晚宴的一众人,都不停发出窸窣碎语,只见屈悯谏言道:“长老,都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是忍气吞声,不敢反抗叛逆啊?要知道守眷之人,虽对我们表面无异,但谁能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推翻她们尊为天人,枉顾世理的统治?”
桀琅坚定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