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与表姐都在聊表哥,总算有了一个靠。希望表姐也能早日找到好的工作,稳定的工作。没聊多久,我们两个就睡下了。早上醒来,我要去学校,刚刚起床,她就问我,“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啊?”看表姐惊奇的表情,我就知道,我昨晚犯病了。“我没事,咋啦。”
“昨晚你犯病了,吓死我了,我连夜给你妈妈打电话,过一会你才好的。你看你鼻子都让我掐红了,还有手。”表姐说着,看着我的反应。晚上犯病,那一定是大发作,抽搐那种,表姐她,看到了。当时没有任何解释,我还要去上学,就提前走了。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我就感冒了。第二天下午我没有去学校,妈妈特地带我去输液了,想让我的感冒早日好,癫痫也不会在发作了。那是初冬,每天的温度也不稳定,忽高忽低,感冒的人很多,医院输液的人就更多了。
我和妈妈在一起,妈妈在一旁骂我,怎么就感冒了,明明知道我这个病不能感冒,自己一点都不注意,还是让自己感冒了。
“你又怪我,好像我愿意感冒是的,温度忽高忽低,班上感冒的人也多,病菌感染是极为可能的,这些根本没办法避免。而且我每天骑电动车吹风,本来就很容易感冒好吗?”我躺在那说着,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
“让你骑车把口罩带上,你就不戴,每天脸冻的红红的。”
“我也想戴呀,可我戴眼镜怎么戴口罩,眼睛上一层热气,根本没办法戴口罩。”我和妈妈就那样闲扯,打发时间。
我表哥突然过来了,那会和我妈妈打电话,听我在医院输液,就买了一些小零食,来看我了,吃的喝的都有。
看到表哥过来,我满是惊讶,我就是输个液而已,又不是住院,竟然还会有人来看我,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我笑着,和表哥说话。表哥让我别动,让我乖乖躺着。我就在那听表哥与妈妈聊天,没说几句表哥就走了,他还有事,正好路过就来看看我。
表哥走了,妈妈就对我说,“你看你哥哥,对你多好呢?”
“妈妈,你看表哥看我那样子,他知道我的病情了对吧!小舅舅家以前都不知道我是什么病,如今表姐和我住了一晚,他们家的人肯定全知道了。”
“嗯,全知道了,我那会就在你小舅舅家坐着呢。~~谁都看到你犯病了,就没必要在瞒着了。你没看到,你小舅舅心疼你那么表情。”妈妈说着,有些无奈。
“我小舅舅对我本来就很好啊,一直都很好。”
“如果你大舅舅还活着,肯定也特别疼你,你大舅舅为人特别善良,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大舅舅要是还活着,该多好。”老妈坐在床边说着,就好像在想什么。天绝侠客
我和她就那样聊着,我的坦白,她好像有些惊讶,在她看来我是那种,比较羞涩的女生,没想到我这么不要脸的直接承认,没有丝毫犹豫,也一点都不谦虚。
她还是继续与我聊天,说我腿长。我还是不要脸的承认了,她也不是第一个说我腿长的人。“其实以前我并不觉得,在初中校服发下来的时候,都会拿去改裤子,我也拿去改了,不过不是改的显瘦那种,改成宽松版的。那时候那个阿姨给我量尺寸,直接来了一句,“你腿怎么这么长。”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腿长。其实我觉得并不我腿有多长,主要是我上身太短了,才显得腿长。穿校服看不太出来,而夏天的便装最能体现。”
她笑着看着我,没想到我这么能说。我看着她笑,我想她大概以为我是个不善言辞,比较害羞拘谨的女生,没想到,她说了一句话,我能扯这么多。就那样,我和她随意聊着,一起去了操场。那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是我的下一个同桌。
大约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基本上都是一个人。我不烦不躁,也没有想改变的意思。对班上的同学,我没有几个盯住的,我能叫上名字的,屈指可数。我的同桌理解不了我的行为,她大概真的觉得我自闭吧。问过我许多问题,我说过我怀念一班,她对我说,她听说过一班的好。就对我我,“你也没想过一班会分对吧,你如今被分到十八班看你一点都不开心。”
“对呀,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分到十八班来,从一楼一下分到四楼,哪怕是分到十七班,或者十九班也行。”
“为啥?”她问我,认真地眼神看着我。
看她认真的样子,我一下笑了,她还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我没告诉她,总不能告诉她我不喜欢十八班的氛围。容易说漏嘴,不如不说。现在想想,原因其实很简单,十七班与十九班,有我认识的女同学,和她们交流很自然。而十八班目前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我和她们交流没有任何障碍,我可能太敏感了,又或者说心理学的书看多了,我看的出来。我是个插班生,又不住校,可以和她们聊天自然,但在她们看来,我始终是个路人。
那时我就做了选择,如果能够融入,会自然而然融入。如果没办法真正融入,我宁可一个人。与其在一群人中,勉强自己合群,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特立独行。
其实就是那样,在一群人中,大多都是互相迎合对方,很少有真心朋友。女生往往怕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怕别人的眼光,让同学觉得你不合群,你可怜,你这个人是个异类,和别人不一样。
被迫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