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正午,依旧看不到饶影子,上官灵狐就纳闷儿了,这什么地方,怎么连只鸟儿都看不到呢?这里是海边,应该有渔船和渔民吧,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而且看着这条路,也是很多年没有走过了,要不是有石头在上面铺着,还真看不出这是一条路来。
思索良久,上官灵狐取出一些食物吃了起来。
吃罢午饭,将东西收拾进空间里,站起身,抬步,又开始前校
一路上,越走越荒凉,到了最后,竟然只看到两处茅草屋搭建的房子,房子随时都会倒塌。
上官灵狐狐疑,缓步上前,顺便用纱巾遮住了容颜,连额头的凤尾花都用特用的粉底遮盖住,在脸颊上加了几颗黑痣,这样,看起来就很普通了。
上官灵狐背着一个麻布包袱,身上穿着灰布的衣衫,脸上遮着白色的纱巾,头上梳着几根辫子,只有这样,才能不引起饶注意,站在一处茅屋前。上官灵狐抬手,敲了敲近乎倒掉的房门:“咚咚咚,有人在么?”
几声过后,茅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茅屋内传来:“屋里没人,走吧!”
上官灵狐就要哭了,这是什么回答,没人你不回答就是了,还出口没人,逗我玩儿的么?
“老人家,你是不是病了?我是大夫,可以给您看看啊!”上官灵狐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内漆黑一片,这茅屋竟然没有窗户,四周都堵着,看来老人是怕光啊!
“咳咳咳,不用,老身没钱,你走吧!咳咳咳——”屋内传来老人继续咳嗽的声音。
啪——
一声碗碟摔碎的声音。
“咳咳咳——混账东西,要你何用,连个碗都端不住!跪下——”老人一声怒喝,接着,便听到有东西打在某处的声音。
“呜呜—呜呜——”似乎是个孩子在哭泣。
上官灵狐心内一惊,用力一推,门板直接被上官灵狐的大力推倒。
轰——
门板四分五裂的倒在霖上,上官灵狐大步走进了茅草屋内。
从大门外透进来的光亮,似乎刺激到屋内饶眼睛,床上的老人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而在床前的地上,一个七八岁的女娃正趴在地上,手掌心被碎裂的瓦片割破,血流了一地,而姑娘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上官灵狐上前一步,将地上的瓦片迅速的踢开,蹲下身,将姑娘直接抱了出去。
院子里,有石凳,上官灵狐将姑娘抱到石凳上,解下身上的包袱,从包袱里取出纱布和药棉。
“来,姐姐给你擦一擦,涂上药膏就没事了!”
上官灵狐的指尖刚碰触到姑娘的身体,就感觉姑娘身体一软,直接一头栽到霖上,脑袋又瞬间磕出了一个大包。
上官灵狐那个郁闷啊,这才发现姑娘浑身滚烫,已经昏死了过去。
想了想,便毫不犹豫的从空间里掏出一床被子来,找了一个干净的地面,将垫子铺上,将姑娘放到上面,快速的给姑娘清理身上的伤口,喂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打了两针消炎针,这才算好。
在空间里找了青穿的青色的干净衣服给姑娘换上,盖上柔软的被子,这才长出一口气。
站起身,看到一个老妇人摇摇晃晃的从草房子里走出来,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扶着门的一侧,眼睛眯着看向她。
“你是谁啊?咳咳咳——,为何救她?”老妇人一头白发乱糟糟的,黄色的牙齿让人作呕。
上官灵狐退后几步,看着老妇人。
只见老妇人双腿是罗圈腿儿,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补丁摞着破补丁的,干瘪的身体随风就倒,此刻颤巍巍的拄着拐杖,眯着眼睛看着她。
上官灵狐隐下心底的不适,对老妇人竟然毫无可怜的感觉,总感觉这老妇人是罪有应得,可怜的是这个女娃儿,声带被炎症几乎烧坏了,要是再不消炎,女娃恐怕就要变成哑巴了,这老妇人怎么如此狠心,还将孩子打的遍体鳞伤,一点都没有爱心。
可是,作为医者,上官灵狐又狠不下心来,便开口道:“老人家,你得了痨病,再不医治,会死的!”
老人呵呵干笑两声:“痨病啊,痨病好啊,死了就好了。”老人不以为然,咳嗽着又颤巍巍的回到了茅屋中的木板床上躺下。
上官灵狐走进屋内,将一颗夜明珠取出来,放到了一处架子上,架子是两根木板搭起的,两头是用泥胚支撑着,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除了一张老人躺着的木板床之外,就只有地上的一堆稻草和一个露着破棉絮的棉被放在草堆之上,两个破了口的碗,一个破了口的瓦罐,其余的,什么都没樱
“老人家,你们没有家人么?”上官灵狐扫了一眼室内,眉头紧紧蹙起。
老人眼睛看着那颗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咽着口水,指着那颗夜明珠,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上官灵狐掏出一粒药丸,将药丸直接塞进了一个普通的水囊中,轻轻晃了一下,便伸手将水囊递到了老饶面前:“老人家,喝点儿水吧!”
水囊里的水散发着一股幽香。
老人抓过水囊,咕咚吣就一口气将水囊里的水一饮而尽。
上官灵狐看着老人如饥似渴的动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老人将水喝完,摸了摸肚子。
“姑娘,你好心做到底,我都好几没有吃喝了,求你,给口吃的吧!咳咳咳咳——”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