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昱苦笑,看着南宫凌霄道:“时光机只有两个人的位置,你离不开他,我回不去了,告诉女儿,我会想她,会一直爱着她!”
“女儿?”上官灵狐的脑海里闪现一个娃娃脸,一个额头有着金色凤尾花的小姑娘,在她身边嬉戏玩闹。
“嗯,回去,好好的照顾她!”南宫昱声音嘶哑,他不想和她分开,他不想在这个世界独自生活,可是,昨晚的一幕,让他不得不做出决定,他不可能再回去了,这里,需要他,而另一个世界,需要他们去拯救。
上官灵狐泪目,南宫昱,永远只为天下苍生着想,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如今,他依旧如此。
南宫凌霄想了想,从龙戒中取出一个复制出来的龙戒交给南宫昱,道:“这是一个复制的龙戒,可以帮助你在在这个世界完成你想做的事情,我们希望,你能将这个世界变成一个美好的世界!”
上官灵狐欣慰,因为这个龙戒中,有凰戒里的一切,有可以让这个世界繁荣昌盛的新事物,她希望南宫昱不要辜负了她和南宫凌霄的期望。
南宫昱接过复制的龙戒,掌心滚烫过后,一个金色的龙凤图案出现在南宫昱的掌心。
“这是?”南宫昱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掌心,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龙凤双戒么?
“这是复制品,里面的东西你只能取用一次,用完之后,这个印记就会消失。”上官灵狐将这个龙戒的弊端说出。
南宫昱握紧掌心,在意识里看了看龙戒中的东西。
后世的很多东西,这里都有,虽然只能取用一次,但是却足够他在这个世上研究一生了,如今的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有着后世的一套军事化管理经验,他相信自己能将这个世界管理好的,当下,便点头道:“放心,只要我在,魔族永远都不会掌控这个世界!”
雪山之下,冰窟之中。
南宫诚看着面前的那面镜子,脸色难堪至极。
“混蛋,怎么回事?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能让飞儿去伺候那个魔君,你们这群混蛋!混蛋!”
南宫诚发疯一般的咋着四周的瓷器和冰柱儿。
他的飞儿,那个拥有圣女鲜血的秦飞,竟然被南宫昱玷污了,那个该死的南宫昱。
南宫诚嗜血的唇瓣紧抿着,手中的指甲飞速增长,形成一个图腾。
“君主,慕容奎琅求见。”一个浑身裹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进来禀报。
南宫诚面具下的脸瞬间恢复如初,衣袖挥动,地上的碎瓷片瞬间没了踪影。
墙壁之上,缓缓的出现了一幅幅的簪花仕女图,每一幅都栩栩如生,那些仕女犹如活着一般,或笑、或坐、或躺、或跳的,每一个仕女的眼神都带着春风般的温暖。
南宫称勾唇,邪魅一笑,身体轻飘飘的落座在一个玉雕的龙椅之上。
白玉盏中,有嗜血的红茶,飘散着香气......
慕容奎琅一身蓝色锦袍,气宇轩昂的走进大殿之中。
冰雕的飞龙和彩凤,加上四周不停舞动的仕女图,都彰显着这个魔窟的奢侈与繁华。
“慕容兄前来,可谓何事?”南宫诚自饮自酌,语气阴柔,带着挑衅,眼眸没有温度。
慕容奎琅沉稳的迈步,走到一处玉椅之上坐下。
衣袖微动,自己取了茶水放在案几上,慢慢的饮用,不紧不慢的说道:“南宫大陆派我来议和,将你的魔军解散,还苍穹大陆一个太平。”
“嗯——我不同意,你们能将我怎么办?”南宫诚冷哼。
魔帝的子孙数以万计,岂是一个南宫帝国的皇帝能吞并的,笑话,无稽之谈。
慕容奎琅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打败我之后再说!”
南宫诚眯眼,看着慕容奎琅,眼底的寒意越聚越浓。
“你一个只有幻化期的人与我斗,找死的么?”南宫诚不屑与他交手,淡淡的冷讽。
慕容奎琅站起身,看着墙壁上的壁画,衣袖挥动。
咔嚓擦。
坚硬的墙体一片片的碎裂,最后,露出了墙壁上的石灰岩,灰扑扑的,分外难看。
南宫诚凤眸微眯,没有想到,慕容奎琅仅仅一招就化解了他的媚术,这个人怎么能如此厉害呢?
慕容奎琅走向殿外,站在雪山之巅上,仰首看向苍穹的某处。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南宫诚,你可知道,小狐为何长不大?”慕容奎琅遥望天际,淡漠的声音飘到了宫殿中。
南宫诚起身,走出大殿,飞身上了雪山之巅,与慕容奎琅面对面站着,冷声问道:“为何?”
慕容奎琅指了指苍穹。
夜幕下,瓦蓝的天上,没有星星,只有大地一片雪白,将这片天地照亮。
南宫诚看向天边,那里,遥望无际。
“死有余辜,不是她的东西,她永远都无法得到。”南宫诚冷哼。
慕容奎琅冷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宫诚挑眉:“我与她非亲非故,何必说这句话刺激我!”
慕容奎琅摇头:“她是天女,而你我本是一母同胞,你这样做,会伤了母亲的心,明白么?”
南宫诚愕然,他不是魔帝的孩子么,怎么又牵扯上天女了呢?
慕容奎琅开口:“你我几世兜转,最终还是不得不兄弟相残,只因你,心中怨恨太深,罪孽太重!”
南宫诚冷冷抬眸,看向一身蓝袍的慕容奎琅道:“你贵为皇帝,而我从出生就被盖上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