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又再次热闹了起来,虽然大多数人都被徜徉在这清香的味道里,只是区区下品百福丹,平日里大多无色无味,顶多带了一点中药特有的苦味,从来没有想过,竟然可以有这样清香通灵的味道,让人灵台瞬间清明,所有病痛远去。
可见丹药师的修为之高,无论最后他是不是冠军,已经没有人否认他,至少是个中品往上的丹药师。
五楼的丹药师们纷纷露出了诧异以及见猎心喜。
一位老丹药师激动的脸都有些发红,道:“如此简单的丹药,竟然练出了上品丹药的神韵,此子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啊。”
又有另外一位丹药师道:“奇才奇才啊,老夫观他神色,应只是刚入中品,竟可以炼出上品类似丹药,他日前途不可估量,便是极品丹药师也是有可能的,不知道他是否有师门。。。”
这话还没说完,就立马有人打断道:“老曲头,这回你可别跟我抢了,这么多年了,我可是头一次看到如此有天赋的人,可不能在你手里糟蹋了。”
所以在比赛结果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在渔阳城各大势力还没来得及抢人的时候,这些评判师们已经快要争破头了。
主城来的两位丹药师虽然眼里也异彩连连,不过并没有加入他们的争执中,才不要降低身份好不好?
况且作为自信感爆棚的主城人,他们有九成把握,只要他们主城的人开口,有点脑子的人就不会再考虑他们这些旁支,所以他们并不急着发表意见。
柯北桥跟樾震行眼神也紧的紧,不管修炼到什么程度,一个好的丹药师到哪里都是很重要的。
这些人明里暗里的风云,鱼大强可一点都不知道,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看清这个蓬头散发的丹药师,到底长什么样,揉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准备再次起来,但是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回他想悠着点,所以就在旁边随便捞了一样东西,想借个力起来。
他刚刚看了明明应该是一个桌子腿,结果捞到手里的却是一节布料,一使劲就“嗤拉”一声,紧接着他的手就被烫了一下,疼的他又“嗷嗷”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跳起来就算了,他也没有立刻去找烫他的人,反而满脸委屈的抬头往四楼看,可是楼上金屏风那处没有他要找的人。
那位披头散发的丹药师已经结丹完成了,顺利将他出来的五六颗丹药落入一旁备好的敞口白瓷盅里,刚放下炼丹炉,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脚边躺着一个绿色衣服的大男人,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人辣眼睛的是,此刻那个男人的手还在背后不停的揉捏什么,按照那手背过去的姿势,大约是在臀部中间一些,嗯,总之相当有碍观瞻。
这莫不是碰上了有奇怪癖好的人了吧,比如在大庭广众之下喜欢露点什么之类的。
披头散发的丹药师也没什么太大的恶意,就想默默的离奇怪的人远一点,所以他想拖着他的条桌往角落里再挪一挪,可是条桌底下被什么给卡住了,拉不动,他便绕了下调转了一个姿势,想要推,推的姿势刚摆出来就觉得自己下摆为什么给一抓,紧接着一凉,要不是他今天多穿了一条中裤,只怕此刻他已经贞洁不保了。
然后他想也没想的就把他刚刚放下来还滚烫滚烫的炼丹炉丢了出去,还能是谁扯他,脚边不就是那个变态,看他不把这个变态给烫的哭爹喊娘。
那个变态,果然被烫的抱着手吱哇乱叫,就是被烫成了那样,怀里的金屏风还没有丢。
他叫完了之后,竟然满脸的委屈,死死抱着他的金屏风,茫然得看了四周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人,哪怕是满脸的大胡子,都能看出来他的神色就跟小孩子一样。
披头散发的丹药师一惊,难不成这人并不是一个变态,而是一个智障?
人丹药师突然就有一些内疚了,欺负谁不好,怎么能欺负一个大龄儿童呢?
刚想要说些什么,那个大龄儿童却立马撂了脸色,瞬间成了一个冷情大叔,二者切换自如的无缝对接。
丹药师:。。。我以为我已经够阴晴不定,性格古怪,可是现实总会告诉我,有人比我更强。
几乎快要受不住那冷情先生放出的冷气时,一楼往二楼的楼梯口有了骚动,过了会儿,终于有一个黑乎乎的小妇人挤了出来,发髻已经有一些松散了,可是她并没有在意,跟楼梯口处的守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指了指鱼大强,那边就给他放了行,她脚底下生风的直接跑了过来。
刚刚还因为找人找不到而放冷气的怪人,立马又切换自如的变成了大龄儿童,也没见他上去迎接那小妇人,更加没有怎么表态,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哦,这会儿他不那么怂的死抱着金屏风了,十分有范的,把那金屏风往胳膊底下一夹,微微抬着下巴,眼神平视前方。
好一个落拓不羁一是独立的大侠风范。
若是他刚刚变换姿势夹屏风时,不要把那屏风打到后面人家丹药师的条桌,再顺便把人家那白瓷盅给直接拐下地,丹药打翻,不要在他挪脚摆遗世独立姿势时,正好把那打翻了在地滚过来的丹药猜猜脚底下。
那想必如今的装模作样还是相当完美的。
只可惜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如果,那披头散发的丹药师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抱着他的脑袋,不可思议地盯着鱼大强那双脚。
这是一双怎样想要废掉的脚啊。
观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