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也姓禺,看着也是宫里出来专门给禺离渊打理铺子的,本来觉得抱着禺离渊大腿,还能有风光的一天,结果转手这铺子就被送人了,他的锦绣前程大概也断了一大半,也难怪人家不高兴了。
鱼大强跟栯阳都没有太把掌柜的放在心上,不得不说长久的江湖生活让他们两个的心都变得挺大的,掌柜的不听话,心情不愉快,跟他们这些做老板的有什么关系吗?
要是实在烦不过辞退了就是,而眼下当务之急,他们是要讨论到底给人家送什么宝贝。
鱼大强盘腿坐在床上,慢吞吞的道:“我不记得咱们家有什么宝贝能够送人的。”
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栯阳,恨铁不成钢的丢了他一个白眼道:“你个只进不出的貔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大金戒指里面有多少东西,要不是你那么死抠,哪怕就是随便拿俩颗丹药出来,我还用得着这会儿默写?”
鱼大强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原来她是想要默写一份功法给人家,嗯,这个好,非常好,毕竟是无本的买卖,反正不管怎么样,不动他大金戒指里的东西就好。
栯阳磨了磨牙道:“收起你那副自以为奸计得逞的模样,你个蠢货,你以为你大金戒指里的那些东西比得上我默写出来的功法吗?我告诉你我这功法要是能够公开去卖的话,你看多少人抢破头给我送你那十个大金戒指里的东西,我都不定能卖给他一份。”
鱼大强眨巴眼,继续慢吞吞的道:“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真要那么值钱的话,早些年咱们穷成那样,你早就该默写出来换钱了。”
栯阳我真的是连嘲讽他无知的力气都没有了,运了运气,还是低头继续默写。
以后涉及到钱财的事,千万不要再这个蠢货面前找不自在的,不然的话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你要没事的话就出去打听打听为什么他们要出城,禺离渊一般都是镇国的存在,传说已经近五十年没有出过王城,此次出城必定是有什么大事。”
“咱们这一路看的还少吗?这些修者所为出城,要么是为了出去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除魔卫道得历练,要么就是去杀什么野兽当试炼,都没什么新意,而且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管他出城还是入城,反正只要他乖乖把铺子给了我们就是了。”
“啧,鱼大强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无赖的嘴脸有多难看?”
“反正我又看不到。”
栯阳果断的抱着桌上的东西,出了屋子去了隔壁了。
在跟他待在同一个屋,一定会被气的原地爆炸。
鱼大强还伸手“哎哎”了几声,“你这是去哪儿啊?你在这默写就默写呗,我又不打扰你,我出去打听消息就是了,哎,你回来,隔壁还没有打老鼠呢,你不怕老鼠啦?”
栯阳的声音透过墙从隔壁传了过来,道:“老鼠都比你可爱。”
鱼大强怒,这是什么话?老鼠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跟他比呢?
“哎!!你不就是想打听他们做什么嘛?其实哪里用打听啊,咱们这一路上听到最大的事儿也就不过是哪哪跑出来一只可以变成人,又可以变成野兽的千机兽,你不是说那玩意儿能够吞山填海么,我猜他们八成就是去搞这个东西的。”
栯阳没回他,鱼大强觉得无聊,干脆躺下睡觉了。
哎呀,突然有钱有闲,生活美滋滋的不行了,堕落啊美丽的生活。
同一时刻,王宫的西郊殿里,禺离渊有些愁眉不展,站在一副堪舆图前看着不动。
少琴安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剃着牙走了过来。
“还没看够啊?我说我给你的这幅图有这么好看吗?我都把变动的地方给你标出来了,你至于看这么久还记不下来呢。”
“此次邪物乃是三年前从主城后家禁地跑出来的,据说已经伤了主城几位大能,一路逃过了主城围攻,之前跑去了青灵国,将青灵国的最大的后家分支直接毁了七七八八,死伤无数,后又去了焚天国,同样也攻击了许多的修仙人士,吞山填海,搞得当地百姓民不聊生,后来若不是去了若水国,被引导着入了渔阳城,还不知道这些年又要多做多少孽,本以为那邪物然后永远困在渔阳城内,谁知道这三年过去,它竟然毫发无伤的出来了,并且还实力大增,一连还得几位守渔阳城的高阶修者殒身,实在是凶残至极,如今有消息,他正在冲西北而来,尚不知道是要冲向无摧国还是我姬垚国,实在是不得不防啊。”
少琴安凝神听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打哈欠了。
禺离渊被他差点吃了一个仰倒,道:“你竟是一点都不关心的吗?就不怕那邪物去了你们无摧国?”
少琴安伸了个懒腰后,一手支着头,一面歪着脸看禺离渊,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吗?”
“什么?”
“你没发现他每到一个地方冲着的都是后家?从主城的后家开始,然后是青灵国,然后是焚天,至于若水国那边没有后家人,它为什么过去就不得而知了,我猜后家肯定是之前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恶事,才会让这邪物有如此深的执念,说不得这邪物还就是被他们害死的人幻化的,总之我觉得他即便是冲着我们两个来的目标也是后家分支,我们无摧国的后家不过是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