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个女人的热切期盼中,夜幕来临,李璋锐总算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回到了李府。只是他刚踏进李府的大门就被人请到了春晖堂。
春晖堂内灯火通明,魏氏坐在上座,下面坐着张氏、李玥莲和魏沫儿。
见李璋锐进屋,魏沫儿赶紧向他抛去一个媚眼。
李璋锐却像没看见一样向着魏氏请过安后就直接问道:“娘这么晚叫我来可有什么重要事!”
魏氏见李璋锐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十分气恼。本来以为沈氏离开后,自己儿子能和自己多亲近亲近,却没想到,李璋锐仍然对自己这么疏离。看来是得放个人在他身边吹吹枕边风了。
抛开心中的小九九,魏氏故作慈爱地开口道:“锐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能做那样的糊涂事呢?既然已经占了你表妹的身子,怎么还无动于衷,该给她个名分了。我看就给个平妻的名分吧,你表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给了你,一个平妻的名分也不算委屈了你!”
“娘,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占了表妹的身子?”李璋锐满脸疑惑地道。
魏氏见李璋锐一副不认账的样子,也是十分气恼。
“昨晚书房发生的事你表妹都和我说了,你还想瞒着我?”
“昨天晚上我歇在容姨娘院里,根本没去过什么书房。”李璋锐说道,还深怕她们不信,让身边的小厮去金玉苑将容姨娘请来。
魏沫儿震惊地看向李璋锐,他居然不认账,还好自己手里还有杀手锏。
容姨娘和春姨娘在院子里等了一天总算等来了李璋锐派来的人,两人相视一笑,携手向着春晖堂而去,好戏开锣啦!
容姨娘和春姨娘进门时就见到魏氏满脸不高兴地坐着上座,李璋锐也是黑着张脸,一脸不快地坐在一边。
春姨娘见李璋锐望向自己,赶紧解释道:“老爷派人去叫姐姐时,我正好在姐姐的院子里,就和姐姐一起来向老夫人和老爷请个安了。”
李璋锐默许地点了点头。
见容姨娘来了,魏氏开声问道:“容姨娘,老爷说昨天是在你的院里过的夜?可有此事?你可知自己现在怀着孕,还总是这样把老爷霸在自己院里。”
魏氏始终有点不信李璋锐的话,沫儿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锐儿却有可能为了不想要沫儿进府串通姨娘欺骗自己。
容姨娘见自己还没开口,魏氏就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妖媚祸主的帽子,赶紧跪下道:“老夫人冤枉!昨天晚上,我肚子不舒服老爷不放心就来看我,后来老爷多喝了几杯就在偏房歇下了。”
李璋锐见魏氏一发声就将自己怀孕的妾室逼得跪下了,脸色更黑了。他站起身走到容姨娘身边将她扶了起来。
“你现在怀着身孕,肚子里是这李府正正经经的主子,别动不动就跪!”
容姨娘被李璋锐亲手扶起来,向李璋锐投去感激的眼神。
魏氏见自己的亲儿子为了个妾室给自己脸色看,脸都气白了。不过现在有要紧事处理,也只得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盘问道。
“容姨娘,你确定昨天老爷是歇在你的偏房没有出过金玉苑?”
“昨夜是绿绣守夜,她一整晚都在门口没有离开。老爷也是今天一早奴婢亲自送出的金玉苑。”容姨娘肯定地道。
看到李璋锐和容姨娘一副不像说谎的模样,魏氏疑惑地望向魏沫儿。
魏沫儿此时心中也有些慌了,不可能呀,昨晚书房和自己云雨的明明就是李璋锐,怎么可能一整晚都呆在金玉苑呢?
她哀怨地望了李璋锐一眼,他居然如此无情,昨晚一夜fēng_liú,今天就不认账了。还好自己聪明,昨天从“李璋锐”身上拿下了信物,要不然今天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表哥,你如果不愿娶我就不该沾我的身,如今又找个姨娘来冤枉我做什么!你还记得你昨天亲手给我的玉佩吗?”魏沫儿望着李璋锐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
见到魏沫儿手中的玉佩众人都大吃一惊。
“是呀,大伯!表姐能去哪儿特意找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来冤枉你呀?既然表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连家传的玉佩都给她了,就不要再否认了!就是多个平妻,我想沈氏为人大方,是不会计较的。”张氏适时地开口道。
在她看来,李璋锐只是担心惹恼沈氏才否认和魏沫儿的关系的。
李璋锐怒极,从身上扯下那块从不离身的玉佩摔在张氏面前。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的玉佩好好的在我身上,从未离身。她那块是哪来的,鬼才知道呢!”
张氏将两块玉佩拿在手中仔细对比着。别说,两块玉佩无论材质、雕工都一模一样,难辨真假。
刚才是一时气急了,如今见两块玉佩一模一样还没反应过来,那李璋锐就是真傻了。
“当初爹得了块上好的玉石,特意给嫡子一人雕了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玉佩表面看着一模一样,但是在玉佩反面的右下角略有不同而已。当初爹想筹齐梅兰竹菊四君子,所以我们三兄弟的玉佩上分别刻着很小的‘梅’、‘兰’、‘竹’,可惜四妹是个女儿家,要不然还真筹齐了四君子了。”
张氏听了李璋锐的话赶紧看向将玉佩翻了过来,她一直都知道自家相公有块和大伯、二伯一样的家传玉佩,但是却从来不知道原来玉佩下面还有字。此时见到玉佩上面极小的“梅”和“竹”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