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我们爷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事情。”自家爷倒是走了,但林庭却还不得提着鞭子来收拾烂摊子。
“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宴蒙远恍然大悟。
外界都传闻,傅凉寒病的快死了,还成了瘸子,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但刚刚的傅凉寒,分明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能抱着一个人走下楼的男人,还能是瘸子?
宴蒙远知道傅凉寒的身份尊贵神秘,这种事情如果自己透露出去半点,就会遭来祸端,当即便发誓自己会守口如瓶。
宴明珠满脸的不甘。
好的冲喜的童养媳,好嫁过去就会死的人,现在不但没死,反而还成了傅凉寒的欢宠。
当傅凉寒弯腰抱起宴酒的那一刻,宴明珠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凭什么,宴酒那个贝戋人,凭什么能够得到傅凉寒这样的男饶恩宠?
她从到大都比宴酒强,那些东西,明明都应该是她的。
“这些年,想近我们寒爷身的女人不少,你们可知道,那些女人最后都去了哪?”
林庭帮傅凉寒处理过无数的桃花,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宴明珠的心思。
鞭尾一扬,轻轻的点在了宴明珠的头顶。
“不……”
…
…
“抬起头来!”
傅凉寒将人抱进车里,但宴酒却埋在他身前,死活都不愿意出来。
傅凉寒强硬的将宴酒的下巴抬了起来,然后便看到一双红彤彤的雾蒙眼睛。
傅凉寒的脑海,瞬间就跳出了一只兔子。
“怎么这么爱哭?”
傅凉寒这样的人,向来信奉的便是流血不流泪。
但面前这个,并不是他的属下,而是一个的,等着他去宠爱的可怜。
这种,打不得骂不得,甚至就连轻轻碰一下,就会给她留下痕迹。
傅凉寒还真不知道该拿这样的姑娘怎么办。
他知道这个姑娘喜欢吃鸡腿跟蛋糕,但这里也没樱
寒爷想了想,瞬间便有了一个好主意。
他低下头,直接对着宴酒亲了下去。
宴酒:!!!
…
…
傅凉寒松开了宴酒。
宴酒这会儿不止眼眶红,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就像是那熟透的红苹果,看着就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傅凉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箍在她腰间的大手也是一紧,“东西,怎么就这么招人!”
宴酒有些尴尬。
“叔叔,你先松开我!”
傅凉寒没有放开宴酒,依然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
“别动,让叔叔再抱会儿。”
宴酒觉得自己被他身上的肌肉咯的有些疼。
更尴尬的是,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兔子。
学霸兔好歹也是身负经验无数的老司机,对于傅凉寒身上的反应,自然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略微动了动,觉得很不舒服。
“别乱动!”傅凉寒另一只大手,捏上了宴酒的后颈,“乖乖的,叔叔不会动你!”
“哦”宴酒哦了一声,只觉得尴尬到无法用语言来进行表达了。
傅凉寒将头埋在宴酒的脖颈间,良久,才松开了她。
“酒酒,你可要快点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