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落点了点头,将自己碰到鼠猫时的情形与梁修简单交代了一番。
“准确的说,他想吃的应该也不是人,而是人的灵魂。”白初落为他做了结论。
“这么说,你其实没亲眼看到他害人?”梁修单手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小白,另一只手腾出来抚摸着它肚子上的毛。
小白舒服的眯起眼睛,头枕在梁修的胳膊上不自觉的向后养倒,连四肢都忍不住伸直伸了个懒腰。
白初落眼睛微眯,鄙夷的看着梁修道:“再想撸猫,你也不应该包庇它。还是魔界没有这方面规则?”
既然危害了大众就应该受惩罚,这是修真界的规则,只要在修真界就必须遵守。但鼠猫是魔界的一员,如果魔界真的没有这方面规则,她也没权利越权解决,这是她没有第一时间处置鼠猫的原因之一。
但俗话说得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
白初落其实现在也有些纠结这个问题,如果魔族自己的规则里明没有限制杀人的问题,她又该如何处置鼠猫?
而且自己并没有亲眼看到它袭击其他人的模样,没有其他目击证人,或者受害者,就也没发确定受害者或家属的意见。
对于她来讲,鼠猫其实并没有真正伤害到她,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受害,对于鼠猫就可以以口头教育为主。
奈何她语言不通,鼠猫到底害了几个人也没办法搞清楚,一切都是未知,想要处置鼠猫就变成了一个难题。
本来这个难题抛给魔族自己解决就行了,但现在梁修这个魔王又明显一副不想处置的样子,这件事不得已就又落回到了她的头上。
她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师兄影响,越来越像所谓的正义人士,以前的自己会管这么多,想这么多嘛?
“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初落胡思乱想之际,梁修又解释开了:“我是觉得小白可能没有害过人,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害人。”
他,一开口白初落就将注意力重新集中会他身上,此时听了这话不免表情又带上了质疑:“说说你的理由先。”
虽然怀疑他的话,但白初落认为他既然说得出来应该至少也会有个理由吧。
梁修又伸手揉了揉鼠猫的脑袋:“小白它跟着我很多年了,但其实用魔族的寿命来计算他不过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小孩。”
白初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家伙不会用“他还是个孩子,别对他那么苛刻”之类的话来敷衍自己吧。
“对于他这种后天变异成的魔族,第一次突破就是成年的第一步,而且第一次突破也是消耗人的魂魄最少得一次突破。对了,你应该已经知道魔族突破需要用到普通人的魂魄吧?”梁修问道。
白初落点头。
他继续:“就是如此,魔族的第一次突破,别称又叫成人礼,只需要用到一个人的魂魄就足以支撑。但现在,小白还是没有成年,所以我觉得,他其实并没有害过人。哦不,严格来说,它只害过你一人。”
听完这些,白初落竟然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梁修并没有用“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来应付自己还是因为不需要再纠结如何处置鼠猫的问题。
至于梁修所说内容的真假,她到没有质疑。
这点小事,白初落觉得他实在没什么必要撒谎,毕竟是他们魔族的兽,就算他不想对它怎么样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根本没有特地编一个谎话来欺骗自己的必要。
“话虽如此,它袭击我也是不争的事实,我说话它好像听不太懂,你自己的宠物自己还是管好了吧,最好出门栓个绳,对它对别人都安全。”白初落提醒。
梁修重重点了两下头,抱着小白又是一阵搓揉。
白初落检查了一番宋延清的阵法,又在神识里联系了白烈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处,并嘱咐他早点回来看着师兄,这才放心得带着梁修离开了客栈。
两人徒步走到城外。
进了城外最近的树林,白夜就从白初落的怀里跳了下来,摇身一变恢复成原本的白虎模样,只是与前两次不同的事,这回,它连翅膀都显现了出来。
这一路上,梁修自己怀里抱着小白,眼神却还是不断往白初落怀里的白夜身上跑,明显的重度吸猫患者。白夜那可是上古神兽化身,不但一身修为,而且跟白初落呆的时间比小白长了太多。
短短几天,就能把小白的猫养的蹭光瓦亮,养了这么长时间的白夜那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的毛发,发质就更加没的说,看上去就感觉摸着十分舒服。
不过,白夜可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梁修每次将爪子试探性的伸过来,白夜的眼神就会立刻锁定在他的手上。如同刀子一样的目光射过去,梁修的手就像磕到滚烫的钢板一样再也不敢前进半分,反而蹭的一下伸了回去。
自家主人如此渴望其他猫,怀里的小白居然还吃醋了,死死扒住梁修胸前旳衣襟,张口就想咬他的下巴。
梁修看样子对此也很有经验,应付自如,一巴掌就伏开它得罪,顺手将他搂在怀里,顺着后背撸了几下。小白立刻又舒服的趴在他胸前,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但没走几步,就有打起了白夜的主意,如此反复数次,直到走进城外树林。
白初落权当没察觉到,反正白夜大爷她自己都不敢惹,这个时候站出去无论是摆出主人的架势,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