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几名披甲士卒的所作所为,他自然看在眼里,此时原本在这石台台边缘警戒戍守的士卒,那站位的方向似乎向他靠近了不少,其中的缘故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了。
这般一来,自然使他心中更加愤懑,只是微微抖了抖手中的长鞭,他却没有敢将这鞭子向他们甩下去。
在这镇寒洲里面,披甲士卒的地位比起一般城池要高不少。而且这各个兵营之中的军士大多已经共事了数年的时间,彼此之间感情甚深,可说得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他敢平白无故地鞭杀一名劳工,可是却不敢平白无故地往军营上面生事,毕竟他的父亲黄山老侯爷,当年也是从军营里面走出来,靠战功封侯的人。
若是引起军中暴怒,他的父亲也不见得会出手保他,这是一位老军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