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周正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要不是上面非让我来接你过去,我懒得来你这里找不自在!”
“还不是你多嘴。”秦宁嘟囔一声。
周正顿时不悦:“你说什么?”
“没什么。”秦宁忙道:“我知道您周队长为了我好,这样,我也为你着想一次,别掺和这种事,真的,信我。”
周正点了点头。他本来对方巧和李越没什么好感,昨儿个回去之后又被讽刺了一顿,他自然是不想在多插手,道:“罢了,不去我也没办法,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对了,告诉常三,最近消停点,他太跳了,跳到
局子里去别怪我没提醒,还有司徒飞,你也是。”
司徒飞耸了耸肩。
“放心,我一定看好常三。”秦宁这会儿信誓旦旦的说道。
周正不会在这事上多说什么,能警告这些已经是底线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伙人,道:“把这群人打发了,别在动手了。”
说罢。
他便直接离开了。
秦宁叹了口气,道:“真是够糟心的。”
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杨富,道:“你在这干什么?”
“秦先生,一百八十万!”杨富又降低了标准。
秦宁懒得多说,一旁李老道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杨富!看在你是老赵介绍的,我们也耐着心跟你谈价格,可你是把我们当冤大头是吗?是不是真觉得我们傻?”
“一百五十万!”杨富咬牙,道:“我一分钱不赚了行吗?”
“飞仔,送客!”
秦宁直接开口道。
司徒飞捏捏着拳头走上前来,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打一顿你在走?”
“秦先生啊。”杨富快哭了,嚎叫道:“您不能把我往死里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就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对于这种人,秦宁是懒得废话了。
这货的脸皮太厚,这边稍微有点松口的痕迹,他能死皮赖脸的缠着在讲价。
司徒飞拽住了他,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阴测测的笑道:“看来你选择好了。”
杨富被扇懵了,眼看司飞拳头在落下来,急忙就道:“一百二十五万!”
司徒飞看向了秦宁。
待后者点了点头后,他松开了这货,杨富捂着脸,苦涩道:“真不能在讲讲吗?”
“你是高价卖房卖上瘾了?一百二十万,你在废话一句试试!”秦宁眼神一寒,冷声道。
杨富急忙捂住了嘴,眼中满是哀求。“给你机会你是蹬鼻子上脸。”秦宁淬了口唾沫,随后走到了墨镜那那边,在他脸上一拍,这原本昏迷不醒的墨镜男骤然清醒,他想爬起来,但是脑袋疼的他根本用不上力,只能是恶狠狠的看着秦宁:“摆金
点摊的敢插手我们的事,你是活腻歪了吧!”
“你骨头很硬啊。”秦宁笑了,拍着他的脑袋道:“江相派的?”
这货被拍的头晕目眩,嘴上还是硬气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是江相派的,还敢乱管闲事!”
“这么说,那宅子闹鬼一事是你们搞的了。”秦宁咧嘴一笑,道:“很好,这很江相派,在背后搞鬼的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墨镜男咬着牙关。
似乎不肯说。
秦宁退了几步,让司徒飞走上前来,这墨镜男顿时吓的魂飞魄散,道:“你们想干什么!钟大师不会饶了你们的!”
“钟大师。”
秦宁几人恍然点了点头。
墨镜男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而李老道这时问道:“这个钟大师是什么来头?”
“我告诉你们,钟大师可是得道高人,法力无边。”墨镜男咬着牙关:“你们死定了。”
李老道凑到秦宁耳边,低声道:“看来他不知道什么。”
“飞仔,把他扔出去。”秦宁摆了摆手。
司徒飞直接把他提了起来,抡圆了就扔了出去,在看墨镜男的一众手下,这会儿也不敢趴在地上装死了,急忙跑到胡同外,扶起了墨镜男就跑了,这墨镜男临走前还不忘道:“你们给我等着!”
“江相派这次是卷土重来。”李老道颇有担心,毕竟上次王平晓狼狈逃窜后,江相派在云腾也好似是绝了迹,没成想今儿个又冒出来了,他道:“师父,这群人恐怕不好对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宁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坐了下来,指了指杨富,道:“老李,你去跟他把合同办了,他要是但凡在废话一句,你立马回来,这房子不要也罢,跟江相派牵扯在一起,一准儿大麻
烦。”
“要不还是别要了。”
李老道表现出很深的担忧。
杨富也看出来了,盯上自己房子的这什么江相派,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要是在不出手,恐怕最后亏的可不止是三十万了,急忙道:“一百二十万,我卖!咱这就去办合同。”
李老道厌恶的瞥了一眼这厮,道:“走吧。”
待二人离开后。
秦宁喝了口茶,嘟囔道:“赵平和赵德柱怎么还没来?打牌都这么墨迹!”
“你这是多想往外送钱?”
司徒飞嘀咕的吐槽了一声。
“你说什么?”秦宁瞪眼问道。
司徒飞忙道:“没什么,我这就打电话催他们俩。”
没多久后,赵平和赵德柱就赶来了,四人当下摆开麻将桌,稀里哗啦好不热闹。
在忧郁和不甘下。
秦宁又输了小五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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