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一镰,劈向腰侧。
“没用”
又是一镰,还带着即墨摇晃的身体,落在了空处。
“没用没用没用!”
飘到一边,好整以暇地在手中捏出了一柄长矛:
“哦没用的,你已经没用任何机会了,跳蚤,一想到你即将被穿刺的模样——”
森——
噗!
ròu_tǐ被扎穿的响,随着律者的声音一同刺来,牢牢地刺入了即墨的胸膛。
她靠着他,贴在即墨的耳边,舔着他的血,森然地桀笑:
“真是让我h到不行啊”
即墨的背终于软了下来,靠在了律者身上,血不住地从他的喉咙里翻出来,红,红得发黑,律者满意地感受着这个少年消失的心跳,听着他垂死的声音,感受着血液的滑腻,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将胜利的果实渲染地如此甜蜜。
“……”
少年张开口,翁动着唇。
“什么?”
女王决定发发慈悲,听一听败者最后的哀鸣。
“我说——”
“嗯?”
她靠的更紧了些,仿佛热恋的情人,顺带抱碎了即墨的脊骨,又是一瓢血倒出来,染得她白发猩红。
啊,让人陶醉的哀鸣。
“咳咳……”
呵,真是曼妙的血咳。
啪嗒。
哦,这是内脏的碎片么,真美。
即墨终于动了,回抱住了她,留恋般地抱住她的腰,渗血的手指贴着她露出的脊背:
他垂下那双眼,好似快要睡着了,疲倦地笑了笑:
“下次,别穿露背装。”
呲——
一根针管,扎入了律者的脊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