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要纳冬晴进门,等结束了之后再动身去绿柳山庄。
本来纳妾的事儿是不打算喊朋友的,不过想想,本来就不大肆操办,要是再不喊几个朋友,那对冬晴也太不看重,太不公平了些。
人家女孩子很有可能一辈子就嫁这么一次,他怎能委屈了人家?
正好慕容楚等人的身份够高,喊他们过去撑场面,对冬晴也不算太委屈了她。
于是白一弦便说道:“明儿我府中有喜事,你要是没事,就过来喝酒吧。”
慕容楚问道:“喜事?什么喜事?莫非是夫人有喜了?”
白一弦说道:“不是,我就是,纳个妾。”不知怎的,白一弦还有些不好意思的。
慕容楚顿时震惊了:“你?纳妾?”看白兄平日对他夫人那么好,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这才成亲几个月就要纳妾?
慕容楚之前都以为,以白一弦对苏止溪的感情,他是不会纳妾的呢。
不过随即,慕容楚就释然了,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别人可以,白兄为何不可以?
想到这里,慕容楚便说道:“想不到白兄连这样的事儿都瞒的这样紧,明天就到日子了,今天我才得到信。得,你放心,我明儿准到。”
白一弦叮嘱道:“我不打算大肆操办,就喊几个合得来的朋友,你可别声张。”
慕容楚了解的点点头:“是不想让那些马屁精过去吧?你放心,我懂得。”
两人说完了话,白一弦便离开了皇宫。
回到府邸,写了几张请帖,都是比较熟悉的朋友,比方贾守义等人,让捡子派人送了出去。
第二天,便到了日子,府外的人虽然不知道,但府中还是非常隆重热闹的。一应事物也都是严格按照礼仪规程来的。
白一弦邀请的一些朋友也都很给面子,早早的就过来了。
冬晴本来以为只有府中的人参与,没想到白一弦竟叫来了那么多身份高贵的贵人来,竟然连太子都喊来了,这代表了对自己的看重啊。
冬晴心中顿时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苏止溪早就跟她说过缘由,冬晴便心道自己一定要努力,为少爷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来报答他。
等晚上吃完了喜宴,热闹过后,众人便识趣的纷纷告辞离开了。
白一弦送了众人出府后,抬头看了看月色,已是不早,便准备回房歇息。
但就在这时候,言风和流炢却同时往西边上方看去,言风更是做出防御动作护着白一弦,而流炢更是直接纵身而起,往西边上方而去。
“什么人敢擅闯郡公府?出来。”流炢大喝一声,主动出手攻击了过去。
白一弦喝的迷迷糊糊,他是没看到什么人的,不过看流炢和言风的反应,便知有外人闯府。
而随着流炢的攻击,西边一颗大树的树冠后,顿时闪身而出一个人。
看身姿极为窈窕,竟还是个女子。那女子身穿绿衣,薄纱敷面,看不清面容。
流炢和这女子,在半空中便交起手来。两人围绕着那颗大树,时不时的落到树上借力,然后再跃起,打的如火如荼。
不过,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言风还是从女子的武功路数上看出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他不由有些惊讶,但同时,心中还有些喜悦。
他急忙对白一弦说道:“公子,是念月婵。”念月婵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公子体内的毒可解了?
白一弦一听‘念月婵’这三个字,那酒顿时便醒了大半,急忙往半空看去。
可惜天色黑,念月婵带着面纱,两人动作又快,闪过来闪过去的,看不太清晰,不过看身影,倒是很像念月婵。
哎哟,这小妞,好好走正门,光明正大的进来不好吗?每次来,都非要从墙上闯进来。
此时府中的侍卫听到动静,纷纷赶来,一看是自家队长和一陌生女子打起来了,显然那女子便是闯入者,他们便要上去帮忙。
白一弦却大喝一声:“都退下。”
侍卫们立即领命:“是。”谁知道那女子是谁,不过主子说了退下,他们听命便是。
言风此时冲流炢说道:“流炢,停下,她是公子的相好。”
言风此言一出,在场三个人都差点被呛死。
流炢是急忙住手,不敢再与‘公子的相好’交手。同时心道不愧是公子,家里有个夫人,今天还刚纳了妾,这眼下居然又来了个相好的?
莫非这相好是听到公子纳妾,心中不忿,所以赶来要说法的?
念月婵则羞怒的一甩手,就甩下来一串毒针,扎向言风,言风自然不惧,急忙躲开,地上顿时多了一排银针。
这些银针可都是有剧毒的,一旦被扎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白一弦则是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念月婵,心道这言风啥时候这么闷骚了?连相好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了?
自己和念月婵清清白白,人家好好一大姑娘,啥时候就成为自己的相好了?难怪人家会生气呢。
念月婵落下来,俏脸含煞的瞪着言风。当然,虽看不清面容,不过从其柳眉倒竖来看,这知道这妞正在生气。
白一弦心虚的拉了拉言风,说道:“别乱说话,我和念姑娘之间,清清白白的……”
言风一脸诧异,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你们两个,不是已经亲嘴儿了吗?”
言风这个大直男,想法很直接:亲了嘴,难道还不叫相好吗?
而流炢在旁边点点头:“都亲嘴儿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