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贺之春之后,原本想询问一下情况,但转眼看到林浅在这里,慕容夏对林浅的感情有些复杂。
而且有她在,这件事也不方便询问,于是便给贺之春使了个眼色,没有别的。
林浅也很是聪明,白一弦能想到她,她也立即想到了。白一弦被人陷害,慕容夏深夜出现在这里,那一切不言而喻了。
林浅实话,实在有些不想看到慕容夏,自从退婚后,她也一直避免跟慕容夏碰面。
所以一些宫宴等活动,她向来都是能不来就不来,她一个女子,也没人强求她一定要来。
这次皇帝寿宴,她原本也不打算来的,只是皇帝却召她入宫,只寿宴结束后还有事情要与她,还有一众重臣商议,所以她才来了。
也因此才碰上了白一弦这件事,又多管了这件事,没想到最终又因此而遇到了慕容夏。因为公事而碰面是不可避免的,私下碰面则是她不愿的。
而慕容夏看上去又是陷害白一弦的主导者,林浅再不想搭理慕容夏,但权衡利弊之后,心中还是有了决定。
林浅一副失望的模样,看着慕容夏,道:“原来如此。”
慕容夏道:“林姑娘,什么原来如此,方才父皇不就已经结束议事了吗?你为何还不回府?
色已晚,路上怕是不太安全,要不,我送林姑娘回府吧?”
贺之春闻言心中一急,他怎么忘了,这位爷可曾经是林浅的未婚夫来的。
林浅道:“慕容夏,你不必如此假惺惺。不错,当初确实是我要退婚,可能让你难堪了。
你对我不满或是怨恨,我都认了。你若是想要报复我,我也无话可,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慕容夏竟然是这样的人。
在我心中,你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也算得上是磊落之辈。想不到你对我一个弱女子,竟然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要坏我名声。”
贺之春闻言,心中暗暗叫糟。
而慕容夏却有些懵逼,林浅向来避讳谈及以前的事,今怎么反常主动了出来?而且还一副质问的口气?
他问道:“林姑娘,你这是怎么的?退婚一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从未想过要报复你。
若我真要报复,当时便报复了,如何等到现在?”
林浅指着贺之春:“你敢他不是你的人?”
慕容夏不满的看了一眼贺之春,心中第一反应就是林浅怎么会知道贺之春是他的人?莫非设计白一弦的事被贺之春给暴露了?
慕容夏道:“不,他是大内侍卫,怎么会是我的人,林姑娘可不要乱……”
林浅哼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中清楚。皇上召我议事完毕,我深夜离宫。路遇侍卫,方知宫中出现一起不堪之事。
侍卫们都在寻找那大逆不道的贼子,见我们是三名女子,加之我又是被皇上召见的,所以他们只是简单盘问一下便放行了。
可偏偏这位贺侍卫,不去寻找那yín_luàn宫廷的贼子,却反而揪着我们三名弱女子不放。
莫非,还是我们三名弱女子与那宫女……不成?真是欺人太甚。你,难道他不是受你指使,故意来为难我的吗?”
慕容夏闻言,那脸色顿时就黑下来了,冷冷的看了贺之春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贺之春的冷汗给流下来了。
此时白一弦在后面微微用胳膊碰了水心一下,水心也是个机灵的,立即反应过来。
她马上上前一步,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似乎是在替自家姐抱不平一般,对着慕容夏道:“五殿下,事情还远远不止这样,姐今晚受的委屈可大了。”
林浅适时地喝道:“水心,不要了。”
水心故意委屈道:“姐,您能忍,奴婢可不能忍,您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和委屈,不讨个公道怎么行?您不,奴婢来替您。”
“五皇子殿下,这位贺侍卫可当真是胆大包,若他只是为难我们也就罢了。但他见水碧貌美,竟然伸手去抓水碧的胸部。”
慕容夏闻言有些震惊,他瞥了那水碧一眼,确实貌美,但这贺之春也不至于就色胆包,直接作出这种事情吧?
可林浅还在这里,水心不可能造谣啊。莫非是真的?这贺之春,难怪派给他的任务完不成,却原来是去纠缠林浅去了。
林浅急忙掏出手绢拭了拭眼睛,瞬间就将慕容夏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身上:林浅也怕慕容夏看出身后之人是白一弦。
就听那水心急忙添油加醋道:“还不止如此,贺之春被我们姐呵斥之后,他竟然,竟然还出手对我们姐不敬。
若不是我们姐闪躲的快,清白险些就被他给毁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姐可怎么活呀?”
慕容夏当即就震怒了,连他都不曾唐突林浅,这贺之春怎么敢?
之前过,这慕容夏的性格冲动易怒,如今听到贺之春差点对林浅做出这等事情,顿时就怒了。
要知道,这林浅在他心中,可是属于白月光一般的存在,所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所以白月光差点被人给羞辱,他已是怒极,哪里还能分辨此事真假,此刻他看向贺之春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
贺之春急忙为自己分辨道:“不是,五殿下,你听卑职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水心呛白道:“怎么不是?你敢,你没有去抓水碧的胸吗?你没有差点碰到我家姐吗?”
白一弦不由暗赞一声,这水心不愧是林浅的贴身婢女,果然聪明又机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