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便被拖下去受棍刑去了,夏凝薇还不断的看着流炢,大喊大人饶命,让流炢救救他。
流炢只是轻轻的侧过了头,此刻他连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外面很快响起来男女混合的惨叫声。
至于流苍派的众人,虽然做了伪证,但事出有因,乃是被陈仓下毒威胁所致,加之后来认错,指认陈仓夏凝薇有功,因此受棍刑十下。
都是一群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还是习武之人,十下根本算不得什么。
一众人一听,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中反而对白一弦的宽恕而感激了起来。
另外,白一弦命人搜了一下陈仓的身上,在其身上发现了流苍派众人所中之毒的解药。
将解药分发下去之后,流苍派众人心中最后的那一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
此案告破,终于可以结案。刑部的官员纵然有些面上无光,但也对白一弦审案心服口服。
流炢那边被人带了下去,要去除他琵琶骨上的锁链。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虽然被无罪释放,但流炢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竟全无被释放后的高兴。
刑部的几位官员在和白一弦话,左庆元更是看着白一弦笑道:“白大人,果然年少有为,这个案子判的极为漂亮。”
白一弦急忙道:“左大人客气了,其实流炢当时是因为爱夏凝薇,怕连累她,所以才没有出实情。
若是他早出这件事,洪大人肯定能把案子审的水落石出了,也轮不到下官来。”
洪大人笑着客气了一番,左庆元道:“能让流炢出事情的全部,也是你的本事。”
刑部其他的官员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左庆元则留了下来。
他看着白一弦问道:“我很好奇,方才的时候,我问过洪大人,据他所,他其实走访过盈吉村。
但盈吉村的人都,那晚早早歇下了,并未有人见过流炢和夏凝薇,今却有盈吉村的人来作证,见过他们,莫非他们之前谎了?
那白大人又是如何让他们实话,肯来作证的呢?”
白一弦迟疑了下,道:“其实关于这一点……下官还要让左大人恕罪。”
左庆元不解:“哦?这是何意?”
白一弦凑在他的耳朵上了几句话,左庆元听完,登时惊得目瞪口呆:“这,这……这如何能行?”
白一弦道:“所以,这个办法,轻易不要使用。下官也是在确定了陈仓和夏凝薇是凶手,但又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的。”
左庆元叹道:“虽然与法不合,不过却也是一种办法,这等办法,也只有白大人能想得出。只是此法要慎用。”
白一弦笑道:“还请大人替我隐瞒。”
左庆元笑道:“这是自然。”
此时流炢去掉了琵琶骨上的锁链,被人搀着走了回来,白一弦道:“你身体还未恢复,不好好歇着,过来做什么?”完还看了看旁边的衙役,神情有些不满。
旁边的衙役道:“白大人,他坚持要来见你。”
流炢一见白一弦,便坚持拜倒在地:“大人对流炢有大恩大德,此恩没齿不忘,大人若不嫌弃,流炢愿终生追随大人左右。”
白一弦道:“快快请起。想要追随我,也要养好身体才是。”
流炢确实虚弱,没再坚持,白一弦让人抬了个软轿,命他们将流炢抬回府,自己随后便向左庆元告辞。
左庆元笑道:“恭喜白大人,又添一名高手护卫。既然你还有事,那便去忙吧。”
白一弦点零头,随后离开。
左庆元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后招过一人,道:“把昨晚值班的狱卒给我找来。”
他要询问一下,白一弦昨在借大牢和狱卒,牢里都做了什么。
几名狱卒来了之后,将事情的经过了一遍。
左庆元闻言,十分震惊,未审案之前,就用这种办法,先不动声色的将流苍派的人证吓唬一遍,此乃诛心上计啊。
难怪今审案的时候,一群武林人士,在中了陈仓的毒的威胁下,被白一弦稍微一吓唬就全招了,原来如此啊。
这个白一弦,果然是才,审案之前,先考虑好了一切的可能,并根据这些可能,提前准备好应对的办法。
这样一来,方能把控全场,无论发生任何突发状况,都能应对,审案自然也就无往不破。
但不管如何,这套办法都十分管用,左庆元当即打算,在刑部推行这套办法。
到时候带了人证往牢里一关,先吓唬上这么一下子,保管乖乖实话。那刑部的审案效率岂不大大提高?而且人实话了,那冤假案也会相应减少。
左庆元想到这里,心情顿时愉悦起来,背着手,美滋滋的离开了。
白一弦出了刑部,言风好奇的问道:“公子现在可以跟属下一,那盈吉村的证人是怎么回事了吗?”
白一弦看着他,笑道:“哪里有什么证人,你跟我去的盈吉村,当知村里的人什么都没看到。”
言风问道:“那两个指证夏凝薇的人是?”
白一弦道:“假人证。”
言风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总算明白左庆元当时为何那么震惊了:“假人证?”
白一弦道:“不错,此案,陈家没有什么线索,又无人证,流炢只是一面之词。
流苍派的那些人虽然被吓唬过,但他们也很精明,若发现我什么证据都没有的话,他们不一定能招供。
所以,我便提前找了两个人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