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知见状,也挑了一颗挨着杜衡的石头,坐了下来,盯着都横看了起来。
“看够了没有!”
“唔,没有,娘子如此貌美天仙,易知怎么看都看不够呢!”
“虚伪!”
“娘子说的是。”
“你干脆直接看看我值多少钱,一并卖了算了!”
那副评头论足的样子,真是十分可恶!
“唔,娘子真是聪明,连易知做作何营生的都看出来了?”
“呵,你这副样子,给妓院里的老鸨有什么两样!不过,我看霍老板也是仙人之姿,这了,保证连妓院里的头牌都能比下去!”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吧!要不要给你把刀,顺便把我杀死!?”杜衡此时简直是怒向胆边生,破罐子破摔得厉害。
“唔,我这不是在等你发完脾气吗?怎么,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儿?”霍易知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望着远方。期间,还不忘给了杜衡一个柔情满肠的眼神。
“......那可真是委屈三当家的了。”
“娘子客气。”
闻言,杜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内心简直无力至极。“那人不是你的丈夫吧?”霍易知语气虽然散漫,但是话里话外却十分肯定。
杜衡一听,背部瞬间绷直,进入高度警戒的状态。
“呵,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娘子。”
“霍先生,您知不知道您您这副样子简直虚伪极了,盘问就是盘问,没得必要把我当成猎物诱进你设下的陷阱里!”
“真是不好意思,鄙人生性如此。”
“哪里有人生性这个样子!”杜衡侧头嗤了霍易知一声,但是只一句,杜衡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莫名地,杜衡觉得这句话心酸得很。
于是,杜衡又别扭地回过头去。
“怎么,娘子这是心疼我了?”霍易知此时看着杜衡,眼里都是有了一瞬的认真,但也仅仅是一瞬。
“明人不说暗话,三当家的准备把我和他怎么样?”
“唔,不怎么样。”
“你这人忒没意思!”
“怎的,你被我们的人抓上来,身为俘虏竟没有俘虏的自觉?我们不曾仔细盘问你,你倒是反过来套起我们的话了?”
杜衡提起一口气看着霍易知一眼,而后愤愤地吐了出来。
“名字!”
“什么?”
“你既然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我可不能没有土匪的自觉,要不然,死的快!”
“无可奉告!”杜衡想了想,自己如果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那么慕青的身份岂不是也是暴露了,所以她想都不想,张口就给顶了回去。
“呵,你这个样子很是容易让别人误解哦。”此时的霍易知眼睛里,分明已经少了几分笑意。
“三当家的,我就不明白了,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与你何干!?我好好的游山玩水,平白无故被你们抓上山来,到头来却怀疑我是个奸细不成?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霍易知闻言,哼笑一声,说道:“阿衡一张嘴倒是厉害!只不过当初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的山上,我暂不去考究,但是现在,就不好说了。”
杜衡闻言,心中一咯噔,顿时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哼,难不成我还能临时起意,准备把你们这个土匪窝给端了!?”
“呵呵,你自是不能了,不过这旁的人就不见得了,阿衡不知道,今天这山下倒是安静得很。”
“所以呢!?”杜衡重重地吐出这三个字,以便这自己显得底气十足。
“好了,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还有,那个所谓的你的夫君又是何人?”霍易知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土说道。
“我说了,无可奉告!你爱信不信!”
“呵,姑娘,你要知道,我手里折磨人的法子可是多得很,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如此不说,岂不是证明心里有鬼?”
“哼,士可杀不可辱!”慕青现在风头正盛,她不能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怪就怪在这土匪山上出了这么个奇葩!
“好!有骨气!来人,把这位姑娘送到老虎洞去!”
“是!可是三当家,大小姐那边?”
“啧!”
“是!”众人心里都明白,尽管看上去三当家是最温柔无害的,但其实最残忍无情的却正是面前的这个人,于是众人都不敢多说、错说一句话。
“阿衡姑娘,你别担心,这老虎洞里,没有什么老虎,就是刑具多了一些,蛇鼠虫蚁多了一些,不过这都是一些小意思。你是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摧毁一些为女子最珍贵的一些东西。”
“呵,小人!”杜衡愤愤地说道。
“多谢夸奖,带走!”
“是!”
“等等!”一行人正要把杜衡押走,霍易知却突然叫住了众人。
“三当家的有何吩咐?”
杜衡闻言,也转过头来,看着霍易知,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只见,霍易知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
众人一见,心里直发毛,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杜衡。这人的恶趣味,她刚刚已经领教过了。
“别担心,突然想到,你那丈夫还在那里呢,估计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不过有你在,倒是容易多了。至少他看起来,还是很在乎你的。”
“你想干什么!?”
“呵,不说说夫妻嘛,我想这并不算摧毁一些什么吧?”说着,霍易知眼里闪出疯狂地光芒。
杜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