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包呢?】
【它呀,腰腹受了些伤,估计是被踹的。】
林清荷心疼的摸摸肉包,给它渡了一点元气。
大逗逗见了,:【没用的,精神力的修复全靠自己,元气对于精神力没有太大的作用的。倒是那个肉包,给它用点元气效果比较好。】
林清荷便又给肉包渡了一点元气,果然,她发觉肉包的呼吸变得绵长了一些,不像之前那般短促了。
林静端着菜出来,:“荷花儿,先吃饭,先前妈已经带了肉包和豆包去街上兽医站看了,也喂了药了,估计过几就能好了。”
她嘴里着哄女儿的话,实际上,兽医站的人看了,得出的结论很不好。
肉包是受了内伤,它还太了,很可能缓不过来。
而豆包根本就看不出受了什么伤,更是头疼。
她现在就担心两只狗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荷花儿该多伤心啊?
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敷衍过去,真要是不行了,再吧。
林清荷不是很担心肉包和豆包,既然逗逗都没关系,那就肯定没关系。
林清荷见妈妈神色不好,问道:“妈,三娘没找你麻烦吧?”
魏敬义哼了一声,:“就你三娘那个德行,你觉得她会安分啊?刚才还把你三爷爷和三奶奶都叫过来了,想给四狗子求情呢。”
“妈,你没答应他们吧?”
林静眼睛都还是红的,声音沙哑的道:“肉包和豆包都受伤了,我怎么可能答应他们?这回要是就这样饶了他们,还以为我林静好欺负!”
林静现在摆脱了吸血的娘家人,又对村子有贡献,在乡里还有周乡佐这个靠山,女儿又拜了县里的领导为师,她很清楚,只要她占着理,就不怕村里人不帮她,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再的忍,一再的让。
“妈,我支持你,绝对不能轻易饶了他们!这回多亏了九月和肉包、豆包,才没让他们得逞,不然,咱们就白白损失一两千块钱了!咱们现在还欠着几千块钱呢!”
林静抿了抿唇,她这回是绝不松口的!这都入室盗窃了,这她要是都能放过,以后是不是更过分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刚吃过饭,林静还在厨房洗碗呢,就有一群人乌压压的跑了过来,打头的一个女人一进门就嚷嚷道:“林静呢?林静在哪里?”
林清荷见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就有所猜测。
“你们是什么人?”
那女人伸手就要推林清荷,嘴里面还不干不净的道:“野种,给老娘滚开!”
林清荷眼中冷光一闪,抓住女饶手臂顺势往前一扯,女人就重心不稳,朝前乒。
她也不起身,就坐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喊痛:“哎哟哎哟,我的骨头断了,野种打人了,快去报警,野种要打死人了……”
林清荷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女人表演,她在后面进来的人群里,也看到了两个熟面孔:苏桂枝,苏桂花。看来,这群人就是苏家的人了。
魏敬义皱眉道:“田芹,你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在孩子面前撒泼耍赖,你好意思吗?”
田芹瞪着眼睛道:“这是我们家和林静家的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一句硬气话完,她又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
林静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护着女儿,皱眉道:“田芹,你要点脸!”
田芹梗着脖子道:“我男人都被送派出所了,我还要什么脸?”
田芹和林静自然是不对付的,她嫁过来之前,就知道自己男人以前是准备娶林静的,没娶成,这才娶了她,她对林静自然然的就带着敌意。
尤其林静还那么漂亮,不像她,一张大饼脸,五短身材,和林静一比,她就觉得自惭形秽。
她一直觉得,自己男人还心心念念着林静。
以前,二姑子家但凡有什么酒席,她男人必定要过来,她总觉得,他过来就是为了看林静的!
她对林静积怨已深,如今自己男人又落到了林静身上,还被她送到了派出所去,很有可能会被判刑,她心里的气愤如何还能忍得住?
“林静,我今就把话撂这里了,你要是不让派出所把我男人放了,我和你没完!你不是在建新房吗?老娘给你新房泼粪!让你不得安宁!别以为老娘干不出来!”
林静气得脸都红了,好容易能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要真是还没住进去就被人泼了粪,坏了风水,那真是一辈子都要倒霉。
林清荷冷冷的盯着田芹:“你去泼,你要是敢动我家房子一指头,我让苏桂刚把牢底坐穿!”
“我呸!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没爹的野种,就敢这样的大话!”
林清荷冷冷一笑:“你问问我们上河村的人,我有没有这个能耐?”
现在离八三年严打,还没过去几年,各地的审判松紧程度差别很大。
像包元宏和苏桂刚这个案子,两千块的金额可以是大案了,而且包元宏还携带了凶器——挑门拴的刀,并且还有动物受伤,足以按照“数额巨大或有其他严重情节”的条例来处理。
正常判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赶上严打的时候,罪加一等,判个十年以上或无期徒刑是很容易的。
田芹在路上也听自己二姑子过了林静一家现在攀上了高枝儿,听林清荷这么一,眼神就有些闪烁,大着声音掩饰自己的心虚:“你要真敢让我男人牢底坐穿,我就和你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