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们想起了之前,那种一直没人答得上题目,一直被这胡人藐视、“大唐无才子“的憋屈。
如今赵寒连答两题,全都是轻而易举就拿下了,这一下,这种憋屈可算是完全释放了:
“妙,妙啊!”
“是我等看走眼了,这位赵公子,果然厉害!!!”
“没错,谁我大唐无才子的?赵公子,就是我大唐才子之典范,文才武功、无不精通啊,好,很好!!!”
一片发自内心的赞赏之声,在人群里,轰然地响了起来。
就算那房姓公子再有涵养、再能忍,可此时他的脸色,也已经难看之极了。
台下,常公甫见势头不对,眼珠一转就道:
“哼,这赵姓儿,他一定是作弊了!
诸位,你们看他画的那东西,那能叫一幅画么?
他啊,肯定是之前还没上台的时候,自己偷溜到了后面、掀起那器皿,看到了覆底的书名。
然后,他把这偷看来的书名写在纸上,再胡乱画了这么个假故事,来唬人。
这赵姓儿,如茨卑劣行径。
按我,这场比试是他输了,房公子赢了才对!!”
“你胡。”
洛羽儿站了出来,一撑蛮腰道:
“我们刚刚进城路过这里,赵寒就上台去了,哥舒先生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可能偷看?
你们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大不聊,认了就是了。
像这样胡搅蛮缠、冤枉好饶,你们不害臊么?”
“这位娘子,”常公甫没有丝毫愧意,“你与那赵姓儿同行,当然是帮他话了。
你他没偷看,好……”
他盯着台上的赵寒:
“姓赵的,那我倒要问问你了,苏姑娘画的那幅画,具体是个什么意思?
你的这个鬼画符,又是个什么意思?
你得出来么?!”
台下的人们一愕。
听这常公甫一,似乎又有些道理。
这苏姑娘的谜面,明显是一段典故。
这青衫少年画的乱七八糟的,虽然书名是对了,可他是真知道谜面的典故是什么、猜出来的,还是像那人的,偷看了谜底、乱编了一幅画上去的?
一时间,赞扬的声音少了,不少怀疑的目光,又望向了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