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两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他们的身份也一定非常特殊,所以即使在这个隐秘的地洞里,这些人还是给他们用了代称,以防万一。
这两个名字再往下,还有一个更加奇怪的名字:
“相洹春坊”。
这就不像个人名,倒像是某个坊市的名字。
赵寒在扬州办案以来,也对城里的各大坊市有所了解。似乎这城里,并没有一个坊市,叫这个名字。
而且,坊市的名字一般都是二或三个字,比如“西市”、“安清坊”等等。
像这种四个字名字的坊,似乎并未有过。
看来这又是一个代称了。
而且,这个代称代表的人物,必定更加的重要和特别。
因为这个“相洹春坊”的名下,每月的金额,是这名录上所有官员里的,最大的。
即使那第二第三的“伏鸾”和“隐鹄”加起来,再加上其他所有官员的金额,都没有这“相洹春坊”的金额大。
那么,这个“相洹春坊”,还有那“伏鸾”和“隐鹄”。
这三个,隐藏在代称背后的重要人物,他们究竟是谁?
这突厥商行,给他们三人这么巨大的贿赂金额,究竟用意何在?
他们会不会,就是小寒爷我认识的,又或者是那些曾经泄露了我们消息的人?
赵寒思考着,又看向了洞内的四周。
这个地洞那么大,单凭延永寿一人之力,是绝对凿不出来的。
而且这洞里那么多银子,每月进进出出的,非常费力。自己刚才进来的那个甬道,只够一个人的大小,怎么搬进搬出?
那甬道的出口,还在延府的院子里。如果经常搬着大堆的东西进出,那肯定会被府里的人发现。
可荆管事他们,并没有一个人提及此事。
所以,这个地洞肯定还有别的出口。
赵寒看向了前方的洞壁上,那个黑色的大木柜子。
他放下了卷册,走了过去。
那大木柜湿湿的满是水气,柜身有些腐朽了,门紧闭着,上了一把生锈的铁锁。
赵寒手里玄光一耀,铁锁断裂,门咧地开了。
嗖!!
柜子里,一道凛冽的寒光,突然朝赵寒的脸上疾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