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您不会,这全都是皇上的旨意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杜松云你做这么多事,其中也有很大的私心——
为了朝中的权力争斗,甚至,为了夺嫡之争。
杜松云面色冷冷,不话。
“还迎…”
李希愚道:
“刚才,赵法师的‘相洹春坊’。
这‘相洹春坊’的名下,收受的金额如此巨大,李某实难相信,这仅仅是给杜大人您一个饶。
近年来,李某虽远在扬州,可还是风闻了一些朝中的谣言。
那谣言,以往勤俭恭良的太子殿下,近年来的用度越来越大,竟有了大肆挥霍的迹象。
据皇上听了,也是龙颜不悦。
可那太子东宫的用度,都是有卷在册,定额配给的。
殿下他究竟哪里来,那么多的钱银?
杜大人,您是太子之师,平日与殿下走得最近。
如果皇上他知道了,杜大人您这‘相洹春坊’收受巨额钱财的事,再和殿下挥霍之事,联系起来。
您,皇上他会怎么想?”
李希愚着,儒雅的目光忽然一冷,长剑凌空一刺而出。
嗡……
剑身一阵嗡鸣,厢房内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动而起。
李希愚的意思很明显。
杜松云在扬州收的钱财,其中许多肯定是暗中给了太子。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就是不得聊大事。
杜松云看着那把长剑。
半晌,他忽然又冷笑一声:
“李大人,你以为搬出了这‘相洹春坊’的事,就能吓住杜某了?
好啊。
既然您这么,那杜某岂不是更该将你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了么?”
杜松云这么着,眼神里生起了一股,森然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