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理想的工作是调到科研发部,参与公司高端产品的开发和制造。可惜他工作能力不够,只能在总部做信息安全维护。
实在是遗憾。
“有个最大的遗憾。”
柴宏伟喝两口酒,看了一眼颜云晋,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微笑:“公司里单身汉太多,最好能举办一次联谊会就好了。比如,颜部长还单着呢。”
其实,柴宏伟和颜云晋都是单身汉。
这是柴宏伟给自己说的,也是帮颜云晋提出他的诉求。
许嘉誉以为柴宏伟会提出对公司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结果说了一个他始料未及的答案,居然因为他们单身,所以要申办一个联谊会。
这是答应好呢?还是答应好呢?
晚上,回到家,许嘉誉还在跟原雅舒商量为公司里的单身汉举办一次联谊,这时原雅舒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原雅舒伸手取了手机,接通电话,“喂,你好,我是原雅舒。”
“喂,舒舒,我是应志安。”
这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有病。”原雅舒骂了一句,便扔掉电话。
这个人渣脸皮简直比铜墙铁壁还要厚,居然还好意思给她打电话,简直欠收拾。
可是这句话也让许嘉誉听到了,他的太太当着他的面,跟前男友还有联系,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简直有病。
许嘉誉暗骂了一句,然后从原雅舒身边起开,径直回了自己的大床,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也赌气般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原雅舒。
冷清寂寞的一晚上,许嘉誉睡的很不舒服。
以前单身一个人,习惯了一个人睡,怎么都觉得无所谓。
现在结婚了,尝了太太美好的滋味,习惯每晚抱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闻着她身上芬芳的香味,就好像安眠的良药一样,能让他睡的十分踏实。
结婚以来,第一次睡了空床,一晚上基本上都没睡。
明明太太就在身边的。
许嘉誉醒来,满脸阴郁,一声不吭的吃完了早饭,转身上楼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他在下楼之前,选了今天要穿的西服,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当时原雅舒不在房里,沙发上没有人。
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原雅舒又回到房间,然后继续躺在昨夜她睡的地方,在打电话。
许嘉誉分不清楚,到底是在打电话,还是接电话,反正看表情十分开心,比接他电话还要开心,那就是了。
许嘉誉不高兴,心里酸酸的,走过去,扯起西服袖子,使劲拉了一下,期盼原雅舒的自觉性,让他主动起身,把衣服拿给他。
原雅舒确实转身了,手里抱着电话,然后就这样看着他。
原雅舒愣了很久,许嘉誉的手挂在空中,也僵持很久。
“佳宁,那先这样吧,等我再联系你。”原雅舒拿起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路佳宁说了一句,然后将手机挂掉,腾出手来,从背后取出被她压住的西服。
“衣服皱了,再重新换一件吧。”
原雅舒看着许嘉誉那道衣服放在手里甩了好几下,试图抹平被压出来的皱痕。
许嘉誉没理他,拿着衣服转身进了衣帽间。
他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的,尤其是西服,都是成套定制。
西服外套穿不了,裤子也要换掉。
许嘉誉进了衣帽间,原雅舒也跟着去了,想跟他解释一下昨天应志安打来电话的事情。
原雅舒和应志安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早就已经将他的联系方式删掉了。
原雅舒是个念旧的人,手机号码用了很多年,一直没换。
而应志安是换了另外的手机给她打的,原雅舒不知情,所以才接了电话,只是时机不好,恰好被许嘉誉知道了。
原雅舒跟许嘉誉不一样,许嘉誉会考虑很多因素,选择最有利的方式的一种,而原雅舒只有一种,那就是坦诚。
“其实应志安的事情,我也……”
原雅舒打开衣帽间的房门,走进去,然后就看到许嘉誉在穿一件蓝色条纹相间的衬衣,精壮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原雅舒的眼前。
原雅舒咽了口口水:“我也不知情,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许嘉誉冲着原雅舒走过去,将她摁在门上,一手撑着门边:“你要我怎么不误会?你甚至都不避讳我,直接当着我的面接他的电话,你要我怎么想?”
他的心里还有股撒不出去的气,憋着心里很难受,燃烧着自己,快要吞噬掉理智。
原雅舒踮起脚,抱住许嘉誉:“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啊?我可以给自己申辩一下吗?”
许嘉誉回应着她:“你想怎么申辩?申辩你和应志安没有任何关系,是不是想连你们曾经的过去都一起申辩。原雅舒,如果真是那样,我真瞧不起你。”
原雅舒对上许嘉誉的暗眸:“过去的事情就摆在那里,不是申辩两句,就能当做没发生一样。应志安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前的关系抹不掉,但是将来肯定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估计是为了裴凤仪的事情。我已经表明过我的态度,我觉得我的立场已经十分明确,但你既然有异议,我可以再重申一遍,我和应志安不会再有任何关系。我的脾气不算好,也不算坏,但唯独我有骨气。我不会跟一个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重归于好,那不是大度,是卑贱。”
许嘉誉紧紧抱住原雅舒,亲昵道:“对不起,我不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