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王浩?”
“乃是一个天资颇为不凡的少年,年仅双七,便已唤雨境五重了。”
呵呵一笑“天赋比之本尊当年都强上几分了,果然不错,那杏绮阆苑的白丫头也很不错,只是”忽然眼神中闪过凌厉之色“什么时候那大光明境的手那么长,居然伸到我焱餍荆州来了?”
一人道“道主息怒,那兰未与昙吾实在可气,居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荆州扶持自己的势力,肆意打压我们,卑职已经在想办法了。”
“那杏绮阆苑乃是本道主扶持起来的,现在多了个方遒石壁,呵呵,这是想与杏绮阆苑分庭抗礼,趁着本道主不在,故意杀了那杏绮阆苑的宗主,这份意思,我北瞻轶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
“道主,卑职听说,即使是方遒石壁,最近也有点不太平。”
北瞻轶敛了敛眸子“他们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自己遮掩过去也就罢了,将大光明境的人也扯进来,为他们挡那块遮羞布,看来这万辞端对那万凝姝,还真的是情根深种啊。”
“道主,此次万羡鹧就在里面,这万羡鹧乃是万辞端独子,我们?”
北瞻轶微微一笑“既然已经进去了,就不必再捞他了,他想借此为方遒石壁查探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让他在里面永远呆着吧,况且他方遒石壁此次故意祸水东引,想拉杏绮阆苑下水,这笔账,本道主不好亲自算,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也就让这万羡鹧为他爹担着吧。”
“道主,昔日仰顾频身死,这事本来就与那万辞端脱不了干系,万辞端惯用亲眷而不用外人,无论那仰顾频多么出类拔萃,一旦与万辞端的大业扯上了关系,这万辞端是绝不手软的将那仰顾频杀害了,若非那仰顾频拼死逃到了落沼沙漠,恐怕至今也无人知那落沼沙漠才是仰顾频的埋骨之地。”
“这事是万辞端的主意,好坏都是他一人所为,不过既然他想遮羞,而偏偏,这焱餍荆州乃是我北瞻轶的领地,拂昼,务必将此事,让所有人知道。”
拂昼深深一拜“卑职知道。”
北瞻轶继续道“想来那仰顾频还有一个后人,追寻其足迹也去了那地,死了也是可惜,将他捞出来,此段言论需要有人作保,还有,既然那王浩也进去了,就一起捞出来吧,对于这个比之本尊当年都强上几分的少年天才,本尊也很是感兴趣。”
拂昼领命,却还有些不愿离去。
“可还有
事?”
“道主,大光明境派来的宣旨使者,沅有死了。”
“知道了。”北瞻轶嘴角一勾“狗咬狗,”轻蔑一笑“这种戏,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此刻再轻轻的一阵风吹,这看起来牢不可破的方遒石壁,也能就此轰倒,可惜了那方遒石壁的《八卦天光书》,想来那万辞端为了除掉沅有还真是下足了本钱,想必这《八卦天光书》最后也落入那庚降的手里了。”
“道主英明,沅有一死,大光明境恐怕要骚乱一阵了,毕竟那沅有虽然只是三十三尊观音之一,但是其人跟昙吾很有些关系。”
“若是真的能借此让那昙吾头疼一会儿,这才是方遒石壁存在的真正价值啊。”
……
不日,各地传出消息,昔日仰顾频之所以身死,罪魁祸首本身就是方遒石壁,乃是昔日方遒石壁宗主万辞端,一直注重一脉传承,因此即使那仰顾频为其人弟子,但一旦树大招风,引起了那万辞端的猜疑,担心其日后极有可能威胁到自身的地位,便伙同宗门长老将其杀害。
仰顾频拼死逃出,后至落沼沙漠,因此众人眼前所遇到的墓葬,乃是方遒石壁为了祸水东引而故意所布。
数千里之外的蝴蝶扇动翅膀,便能引起眼前的滔天风浪。
王浩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突破,未能让落星渚双煞捉到自己,因此幸人辜与幸人满一时之下,故意散布谣言,只以为说出了大能墓葬可引诱王浩前去,不想王浩也果真去了,却是演变到外界风雨飘摇的地步。
世间之事,因果循环,环环相扣,而此时的幸人辜与幸人满也身处那所谓的墓葬之中,却不想那墓葬中的确有王浩,只是最后的结果是,王浩可以出来,而他们却要永远留在里面。
此方种种,暂且不提,却画面一转,视线一片雪白,此处白雪纷飞,霎时好看。
雪若何?未若柳絮因风起。雪若何?撒盐空中差可拟。
漫天白雪银装素裹,将此地笼罩成一片冰雪王国,而此地积雪深厚,常人若要涉及,也得慢慢匍匐,只有移海境者飞行而起,方可攀涉。
却此时风雪盛大,一望过去,视线中皆是纷纷扬扬的白色漂浮物,伴着呼呼风声,还有那寒冷,武者自然不惧寒冷,可此间的寒冷,似乎与普通的寒冷,又有些殊异之处。
正当这片空间内的一切都祥和宁静时,从天空上骤然出现一个宛如圆盘的光幕,但见那光幕亮度便高,
忽然两个黑点从那光幕中落下,一霎时,那光幕便关闭起来,仿佛从未出现。
再细细一看,方才落下的两个黑点也不是两坨狗屎,而是两个生物。
一人穿着白色道袍,一人穿着白色衣裳,都将衣裳裹得紧紧的,那穿道袍的人牙齿上下打架,“咯咯”作响,旁边的人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小小小小小白白,这天儿真是太特么冷了。”
“早知道就把我的貂皮大氅拿来了,老大,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