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的下人们端上了茶水,请陈第一行稍等。
陈第一行等候着,在陈第尝了尝之后,确认无毒之后,几人这才开饮。
玉长歌看着几人饮茶,心头暗自高兴,这几人肯定会中毒,到时候,一切都要加倍报复回来。
盏茶时间,很快就过。
刺心突然说道:
“阿前,杀一个。”
“是,大掌门。”
刺前应声,手中长枪闪动,朝着其中一个玉氏之人刺去。
“且慢。”
喝声响起之时,刺前手中的长枪已经刺入了那人心口。
“哼。”
来人出现,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看了刺前一眼。
此人正是玉家家主,玉修远。
刺前拔枪,那人已死,他立即抱歉说道:
“实在抱歉,在下武功低微,未能收住手,还请见凉。”
“爹……”
玉长歌刚刚还以为刺前是要杀他,尿都差点儿吓出来了,此时终于见到了救命稻草,一口石头终于落地。
玉修远没有理会,而是面色很冷的扫过众人,一边走向主位:
“几位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请问是玉家主吗?”
刺前抱拳问道。
“鄙人正是。”
“如此甚好,谢过玉家主……禀大掌门,他就是玉家主,也就是那玉长歌的父亲。”
刺前对玉修远抱了抱拳,然后对刺心说话的时候,对玉修远就没有那么尊敬了。
“玉家主,小女子是心秀派的大掌门,独孤心,昨日晚间,有一行人……害我心秀派死伤无数……后经审讯,此人自称玉长歌,是玉家三少爷,今日前来贵处,是想确认一下,他是否就是令家三少。”
玉修远心很疼,暗自郁闷:
“好你个独孤心,我派出几十人,就回来了这几个,你们总共就死了十人不到,还叫死伤无数,是我的人死伤无数好不好。”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独孤心到底是不是独孤秀,这些话只能忍在心中。
而且对于玉长歌,玉修远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如果不是玉长歌窥视独孤心的美貌,在昨晚那种时候,怎会亲自参与。
玉修远脸色一沉,对玉长歌喝道:
“好你个孽子,你昨晚不是去和你那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吗?去心秀派做甚?”
玉长歌立即听出了玉修远话中的意思,立即道:
“爹,我是跟他们在喝酒,然后,喝多了就准备回家,然后,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进了心秀派,然后,他们就把我们拿下了,还杀了我所有的朋友,然后,他们还对我们酷刑拷打,要我承认是我带人去围攻心秀派,爹,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呜呜呜……”
玉长歌说出这些话,很是有些困难,嘴疼得不行,但不说话又不行啊,他只能拼命忍着疼痛的说着,而且是越说越伤心,直接哭了起来。
他也是真的害怕伤心了,都有些抖不清楚。
玉修远对于玉长歌所行之事,虽然是恨铁不成钢,但这说谎捏造之事,玉修远都有些小佩服。
玉修远脸色一变而沉声道:
“独孤掌门,犬子虽然顽皮,但也不会做出纵毒杀人的事情,独孤掌门不但对犬子施展酷刑,还杀了他的那些朋友,如此是否有些不妥?”
“呵呵,我早就听闻玉氏很无耻,今日所见,果然跟传闻一般,对于昨日之事,我不再多言,而且,我独孤心行事,何须管它妥否……阿前,把他们全部杀了。”
刺心笑着说道,突然脸色一冷的对刺前吩咐道。
“遵命。”
刺前应声,长枪一挽刺出,直指玉长歌几人。
“尔敢!”
玉修远完全没有想到独孤心竟然会如此狠辣果断,立即喝道。
随着玉修远的喝声,数道人影闪动,从暗处闪出数人。有人攻向刺前,有人围向刺鸿文和刺心等人。
“滚开。”
刺鸿武一声沉喝,那阻向刺前的来者立即被逼退。
“噗哧……”
刺前的长枪已经刺死玉长歌的身边之人,紧接着,他又朝着玉长歌刺去。
“爹,救命啊,救命……”
“大掌门且慢,有话好好谈。”
玉修远心中震骇,那刺鸿武的武功,就算是他也恐有不敌。
“阿前,暂且住手。”
刺心立即喝道。
“遵命。”
刺前应声之时,他手中的长枪停在玉长歌的喉咙处,要是再晚一瞬间,玉长歌就将身死。
玉修远暗中松了口气。
“啊啊啊……”
只有那玉长歌,吓得大叫,直接尿了。
双方虽已停手,但仍剑拔弩张。
玉修远挥了挥手道:
“你们且都退下吧。”
“是。”
众人应声,虽退,但却仍然呈包围之势。
刺心端起茶水,小小的饮了一口,接着说道:
“我们好意送回三少爷,没想到玉家主竟会如此撕破脸皮,看来,你们玉氏不只是想要独霸百玉城,对我独孤家也有所窥视了。”
“独孤掌门言重,我也是被犬子给气得糊涂,才差点儿误伤了独孤掌门,这样吧,此时正值午餐之时,不知独孤掌门大驾光临,来不及准备宴会,但鄙人准备了便餐,咱们边吃边聊。”
玉修远现在更加相信独孤心就是那独孤秀了。
想想也是,普天之下,如此资相绝世,如此年纪轻轻便身为一流高手,而且所建门派也是心秀派,带着一个秀字,还行事如此果断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