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摇摇头:“相对于当学生会会长,我觉得还是高考更简单点!”
陈荻有些恼火,感觉自己刚才辛辛苦苦做的铺垫全都变成了无用功:“当学生会会长怎么会比高考更复杂呢?竞选学生会会长,无非是做个竞聘演讲,再拉拉票什么的,你在学校里有那么多拥趸,天然自带优质票仓,何愁不当选?可是想要在高考中杀出一条血路,你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要做多少试卷、要掌握多少知识点么?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出两者之间的难易程度!”
关键在于我就不是正常人,做试卷、背诵知识点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好么?
江水源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出这种话,而是顺着陈荻的话头说下去:“是啊,全校所有人都会参加高考,但只有少数几个人参加那个学生会会长的竞选,在这场用脚投票的比斗中,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出两者之间的难易程度!更何况高考只要自己努力就好,而竞选学生会会长不止要自己努力,还得要看老师和同学们的脸‘色’,难易程度更是高下立判!”
“你——”
陈荻这时候才想起来江水源可是辩论队的主将,要论斗嘴功夫,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当下干脆耍起了小‘性’子:“我不管!反正上周你没在学校,我已经把你作为我们社团的候选人报了上去,到时候竞聘副会长,你为了我们国学讲谈社,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江水源苦笑道:“师姐,你这是要把我‘逼’上梁山啊!”
“呸!什么叫‘逼’上梁山?分明是黄袍加身,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