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这要求哪里低了?”
说这话的仓子坚,眼中除了不满就是不耐。
见他恢复正常,傅振羽轻吁了口气。
对嘛,这才是大师兄。
至于安抚,傅振羽信手拈来:“大师兄,我现在头昏脑涨的,你又是这般模样,说这个事,感觉是不是,有点怪?”
仓子坚眼中不耐尽去,认真地点了点头。开始说别的事,说了傅振羽已经知道的宣府的事。傅振羽耐心地听着,只当第一次听见。
不知道是哪顿饭,有村妇送来菜粥,两个人喝了,仓子坚才去收拾自己。
农家屋子矮小,构造也小,傅振羽住的这小屋子除了炕,地上只有一张长桌,炕梢有个衣柜。而仓子坚,住在一墙之隔、和她同一张炕的另一间小屋。
傅振羽躺在热炕上,把隔壁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脑补大师兄洗澡的画面,傅振羽的耳朵,终于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