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阁主还记得这个称号呢。”镇远侯不带感情地说完,对老人家道,“我们火急火燎南下,是因为内子很担心阿茗,傅夫子也是一样。如今看来,孩子还好,既如此,我们就不多待了,明日便带孩子去汝宁。”
顾咏言诧异地看着父亲。
不是说,范茗最大的难处在于婚事么?他爹来不是提亲的么?为此,他还委屈了一路呢。现现在闭口不提此事不说,还走的如此匆忙,发生了什么?噢,是了,亲事哪能当着他们面提,他们应该是私下讨论吧?
如是作想,顾咏言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范茗,不说话了。
是夜,确实如顾咏言所想,大人们掌灯夜谈。只不过,参与讨论的人和事,都不是顾咏言所认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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