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姜玉凝沉声说道。
听到姜玉凝这话，陈辉笑了笑，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姜玉凝却是轻声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爸爸给我妈妈报仇了？”
“那只是我的直觉。”陈辉低声说道：“你也不必再追问这件事，这不是应该追问的事情。”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直觉，而我没有？”姜玉凝再次问道。
“还记得我师父被杀的时候吗？”陈辉问道。
“记得。”姜玉凝睁开了眼睛，说道：“你那个时候的样子，很可怕。”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做到了，我给我师父报了仇了。”陈辉低声说道：“可是，报仇过后，我仿佛一下失去了人生的目标，这种情形持续了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我的心态，就跟你爸爸心在的心态是一样的，所以，我会有这样的直觉。”
姜玉凝轻轻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了。
陈辉也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一切的真相，姜玉凝已经悉数得知，她应该能够体会到沈文华的无奈，痛苦，以及对她妈妈的爱。
“以后，叫我沈玉凝！”姜玉凝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