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逑一命摇摇头。
“不知道你不早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要不要找个人人问问”
钟情奉交叉这手,看着这对活宝说个不停。
“这子,你敢去打扰他们躺尸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夏蔓儿嘟着嘴,耍脾气。
“嘿,我看你翻嘴皮子这么能,怎么关键时刻这么怂?”
“我怂,老娘当年闯璞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个温柔乡那你个乡巴佬!”
“你说谁乡巴佬?”逑一命跳脚,誓要争个高低。
“你两只耳朵都没听错,乡巴佬!”夏蔓儿趾高气昂,得意地瞪着他。
突然夏蔓儿和逑一命肩膀上多出一只手,回头,是钟情奉比夜色还要浓的黑脸。两人吓得瑟瑟发抖,投射过去的目光都是饶命呀!但是他没说什么,而是一直盯着前方。
两人顺着目光看过去。竟有两坨东西在移动,前面的高一点,还是有一点潜入的基本知识,后面那个直接是缩成一团,好像怀里抱着什么,时不时撞到东西。
“那个人怎么比夏蔓儿还要蠢?”逑一命看了一下,烂泥扶不上墙!
“你!”夏蔓儿无心与他争执,万万没想到这个子竟然还有人不在家里躺着!
“跟上!”钟情奉一句话两人乖乖照做。
夏蔓儿看了一会,越觉得那个笨手笨脚的熟悉,不会是……前面那个对不上呀!
两人在一个较为牢固的草屋子前停了下来,只见高个子放风,另外一个拿着东西砸锁。
“呵,有锁,应该是关押静珠的地方!”这个村子草屋子有锁的应该只有这一间吧。
高个子拍打缩着腰的那个,似乎在埋怨那人的碍手碍脚。
砸了许久,还是没砸开。
夏蔓儿受不了,直愣愣走过去,缩着的直接吓得瘫在地上,高个子直接拉开架势。
夏蔓儿一看果然是苏画,高个子竟然是苏敬!她才不会想他们来干嘛!反正以苏画的脑子不会是使坏的。
“大哥,你拿块石头寒碜谁呀!”夏蔓儿看着丝纹不动的锁,和砸掉了半块的石头。
“哥,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拿的kg ju竟然是石头!”苏敬也忍不住埋怨。
“要不,我跑一趟?”苏画缩在那,小老鼠似的看着两冒火的女子。
“啧啧,你能来真是了不起!”夏蔓儿继续挖苦他,“你还是念经拜佛来的快一点。”
逑一命两人也走过来,看到委屈巴巴的苏画。
“逑一命,你的刀能不能劈开?”
“我看看!”逑一命拿起锁,是那种拳头大的铁锁,“啧啧,怕是这间屋子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把锁了吧。”
“我也纳闷,你们村子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咋净做些富人才做的事情?”
苏画蹲在角落里,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的妹妹。后者低吼了一声:“你给我起来!就你这熊样还英雄救美,你能好好顺口气都不错了。”想到自己哥哥不争气,苏敬也是气的不行。
“对不起!”男子声如细丝,苏敬已经不打算挣扎了,随他去。
逑一命正要拿刀时被钟情奉制止了,只见默默在ei听的钟情奉不知抽出什么,鼓动一下,一放,整个锁砸在地上,声音尤其洪亮。
“这不是贼……”逑一命正要扯着嗓子,一把被夏蔓儿捂住,“你懂个屁!技多不压身,挺好的,表哥!”
“呜呜……”
钟情奉毫不放在眼里,抬抬看上去有点惺忪的眼皮,推开了门。
门吱呀一声,仅供一人进出的门,钟情奉站在中央,然后砰砰砰,冒进四个脑袋。
这儿背着月光,尤其黑,一团团墨散不开。四人看了半天,没见什么响动。
“我觉得有点黑!”逑一命发声,另外三个脑袋点点头,不是一般黑!唯一站直的人垂首看着四人:“你们看不清?”
嗯?四人在心中呐喊,看得清才怪好嘛!
又见钟情奉在身上摸了一下,哗地一声,一团暖光贸然进入这个黑色的世界。
逑一命下意识抬头看着夏蔓儿:贼……你表哥作风有问题呀!
夏蔓儿狠狠瞪回去:人家闯荡江湖是未雨绸缪,事事具备,你闯江湖是逛妓院,遗忘父命!
逑一命见她拿捏自己的痛楚,顿时被压的不能动弹,便扫过屋子。
只见不大的棺材屋里,钉着一个五个铁庄子,都有铁锁链延伸到躺着的女子脖子上,手上,脚上,让她站都站不起来。女子昏了过去,躺在地上,冻得整个脸都发白,真鬼!
“这老实人狠起来真是……”夏蔓儿既气愤又心疼,真是不把静珠当人看!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这一套才是最值钱的。”逑一命也觉得这帮人活该上天不怜悯!
苏画连忙跑过去,想抱去她,奈何那些链子只有那么短,狠狠践踏人!苏画用力扯,扯得两只手铁迹斑斑,通红!
看的几个人无语,老男人真是单纯呀……
逑一命让他走开,拿出大刀,砍了上去,只听天地之间只余一声:“哐!”逑一命被震得都有虚影!
“快别砍了,再砍,整个村子都能给你亮起来!”敬姑阻止他。
“不砍就不看砍,你说话别说两三遍呀!”逑一命奇怪地看着她。完了,又傻了一个。
然后钟情奉又无声无息地走过去,拉起无时无刻不在扯链子的老男人,拿出一把bi u,目光冷静,手起刀落间,削铁如泥。
夏蔓儿终于知道逑一命存在的意义了,就是衬托钟情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