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不再执着方才的变数,专心专业处理问题,然后开方子。
“熟地黄,当归,赤白芍,阿胶,何首乌……”果儿咬着笔,抬头间夏蔓儿又坐在一旁,嗯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寡言还有点娴雅
夏蔓儿拍拍手,哎,砸的太过头了,伤了腰,还是要多走动呀!
她看了一眼头被五花大绑的钟情奉,男子眨巴着大眼睛,有点人畜无害地站在那儿。
看着他这么温顺,那还有第一次见的冷酷邪魅时光真奇妙,我与你也可以这么和平地坐在这儿。
“痛吗?”看到他划伤自己脸的那一刻,夏蔓儿就像五雷轰不出的酥麻和心疼……
男子摇摇头,“我有事先走了!”不等屋里人做出反应,就消失在门口。
“哎,药……”算了,反正涂了药膏,药汤回来再喝吧。
“姑娘你好点没”
“我能动能砸,就是动多了容易抽筋,这可以治吗?”
“不能!”果儿当机立断拒绝,治好了,你砸得更欢咋办
“是吗?”夏蔓儿略显遗憾,哎,看来我的发挥又要受到影响了……
“姑娘,待一会,会送来十全大补汤,可能钟公子不愿意喝,你要多劝劝!”
“好的!”我一勺子他一口,安排得明明白白!嘻嘻……
“好,等会有仆人会来收拾,小姐就不要在意这些杂乱了。多走走……”果儿看着脚边的碎片,哎,这个打砸狂魔!
目送果儿远去,整个屋子又安静下来,她趴回床上,冥想一会,失落又回到脑海了,怎么办?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的……烧焦的脸如何去见世人,难道要我日日出去,都要戴个面具突然想起杜云衡,人家戴面具是因为好看,我那竟然是太吓人了,这差别巨大的人生!这与前段人生的落差!都压着夏蔓儿,让她想哭,真的没法治吗?忍不住摸了摸,硬硬的有点硌手,怎么办以后回临山,两位老人家该多心痛呀!
“姑娘,姑娘……”夏蔓儿真开眼,看到屋子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还没添,略有点空旷。
“姑娘……”夏蔓儿一看是记不住脸但知道是自己院子里的丫鬟。
“怎么”老娘睡觉你也敢管!
看着一脸怒相的小姐,丫鬟缩了缩脖子,“姑娘,家主要开宴,特地请姑娘过去……”
嗯欧阳闲弦老爹要见我,多半是怕自个傻白甜女儿被骗,想探探自己底吧!
“哦,你们宴席好吃吗?”
“啊?这……自然是好吃的,还有些西域的东西。”
“那好吧,帮我打点水吧!”
收拾干净的夏蔓儿穿着内敛,唉,也不敢照镜子,不知是什么样子。
夏蔓儿刚想往外走,丫鬟拉住她,支支吾吾说到:“姑娘,你的脸……”
就像被踩到尾巴,夏蔓儿立马炸了,“你歧视我!”
“不是,只是……”丫鬟被她的气焰吓到了,夏蔓儿收敛了一下,然后细声细语说到:“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吓人”
丫鬟连忙摇头,看到夏蔓儿立马变脸:说谎!又改成点头,女子脸整个炸裂!
“你果然认为我吓人,我要刮花你的脸!”
“不要呀!”丫鬟哭着跑走了……
“哼!”看着对方落荒而逃,心里舒坦不少,果然人丑了,变态多了!不过那,小姑娘还是说的有道理的,要是吓着人,自己的恶名岂不是传播的更远
所以她先去找果儿,她那里应该有东西可以帮自己遮挡吧!
夏蔓儿大大咧咧走出去,此时天已经暗下来,整个世界昏沉沉的,嗯她在那儿来着不是说全府的人都认识她吗?随便找个人问问。这时她看到一个拿着篮子快速行走的大丫鬟,连忙走上前。
“小姐姐……”那女子听到声音回过头,一瞧,然后直挺挺晕了过去,东西散落一地……
什么情况夏蔓儿停在半路,这是发病那夏蔓儿连忙跑过去,是时候发光发热了,拍拍她的脸,然后猛掐人中。
丫鬟缓缓醒过来,迷迷糊糊直看着她,然后两眼一瞪,吐出一个鬼字,又晕了过去!
夏蔓儿强忍着才没有把拳头往女子脸上砸,气愤地起身走了,只是每走一步,失望就凝结一点。
她有点不相信自己那么吓人,仍是固执地走在游廊上,然后鸡飞蛋打,晕的晕,落荒而逃的,跳河的。
直到欧阳闲弦被一群女婢拉出来处鬼{挡箭牌}才看到游魂似的夏蔓儿,连忙拉走她到自己的房间。
退散丫鬟,欧阳刚想对夏蔓儿说话,后者就抱着她痛哭起来,每一声都肝肠寸断,每一声都黯然弑神,她的痛,欧阳体会不到,唯有默默紧抱着她。
夏蔓儿每一次哭出声,都在脑海里加固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认知,完了,完了,我的余生呀!注定与阳光有一罩之隔!
“夏蔓儿……”话到口边,欧阳闲弦也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伤疤除不掉,不管自己怎么去闹大伯父,伯父都摊摊手,哭丧着一张脸表示无能为力。
“小姐!”门外有人敲门。
“什么事”欧阳闲弦叫到。
“听小奴说有恶人出现,小姐……”
“滚!”欧阳闲弦怒骂到!趴在肩膀的女子哭的更伤心了。
“额,那属下先告退了,不过家主小姐吩咐小姐带着自己的朋友来参加。
欧阳闲弦冷冷地回了一个滚字。
夏蔓儿擦着眼睛,“忘了大事了!”
“夏蔓儿你要是不舒服,状态不好,就不算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