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疼的血丝丝往下挂,杜云衡看着着急,“秋仪,让我来吧,你快去休息。”
“师兄,我还治不了她了。”弄一大坨药膏抹在夏蔓儿眼上,直引得她惊叫唤。
“秋仪!”这下杜云衡生气了,秋仪摔下药匙转头就走,夏蔓儿还在那委屈流血水。听见杜云衡温柔的声音,:“蔓儿过来一点好吗?大师兄有点疼。”
赶紧屁颠屁颠跑过去,拿着东西。
杜云衡忍着手的疼仍熟练的包扎,夏蔓儿一直跟着他的袖子摆动。
“做什么?”
“师兄的袖子好香!”
“还以为秋浓这一弄,你不近男色,没想到本性难移。”
“师兄厚德载物,方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攀比的?”“好,我这个软柿子以后多跟凡夫俗子靠靠,免得你欺负我。”
夏蔓儿嘟嘟嘴,“凡夫俗子有什么好,身上一股浑浊味,师兄不一样,细微的,舒服的味道,周身又是年轻,最是引人了。”
杜云衡不可思议看着她,痛心到:“原来你与那些人一般,只爱年轻,漂亮的。”
“我是女子爱些又怎样,你们男子才是下流。”
夏蔓儿摸摸绷的紧紧的布条,“我道你是逆流的人儿,倒也这般绑法。”
“我的大小姐,你想怎样呀?”
“你应拿条丝滑,光亮的飘逸白纱,松松与我围上。”
杜云衡笑了笑,“好好,明天便依了你,现在好好休息。”
夏蔓儿一听,高兴一翻,翻到床里头去。“哎,蔓儿,回你的房间去。”
女子不曾理他,杜云衡,只得与一旁的躺椅去歇着,周身的疼痛让他只能半躺着。
深夜里,也因疼过醒来几次,望着周遭没灭的灯,和合眼的杜云衡,唉声叹气里夏蔓儿总是想起林公子,有了归宿的他,总让自己伤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