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中的询问竟然没有,自己的不足之症也是少有的,看来师叔不亏是钟鼎世家的,走了也好,这般才让人敬佩。,
拿出鲛绡覆在面上,忽地听见脚步声,哎,师叔刚才是忘了问?夏蔓儿平躺在床上,透过鲛绡去瞟来人,真丝外,朦朦胧胧见一人,俊拔的身姿停在门槛,见到屋内情景,疾步走过来,几声抽泣,几滴水珠打在面上的鲛绡,与真丝一起吸附在面容上,夏蔓儿再傻都知道来人在哭丧,怎么出去一趟师叔就伤秋悲春了?马上做起来想体贴一下,来人被吓得连连后退,拿下帕子才知是秋浓。
“你哭什么?”夏蔓儿呆愣在那,秋浓狠狠擦脸,恼怒不出声,一把粉铺天盖地向夏蔓儿袭来。
夏蔓儿躲避不了,中了招,摔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你……”夏蔓儿一下比秋浓还气,“你狐大仙上身,失心疯呀,你!!”
秋浓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剩下夏蔓儿哭天喊地:“你给我回来,你毒我也要给个名头呀!你给我回来!”
匆匆脚步声不一会又想起,夏蔓儿瘫在床上,“秋浓,你解开我就不追究。”头上冒出了个脑袋,是刚才那个丫鬟,她慢吞吞说道:“姑娘,我去寻了碗鸽汤,可香了,你快喝了吧!”说完,便规规矩矩立在那,低着头。
“想起来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
“我叫钗里!”
“哦,钗里,你能不能去帮我找一下杜云衡公子?”
半响没人回,“钗里?”没人回。
好大一会,哒哒急匆匆又有人来了。“夏蔓儿?”秋仪还没进来便叫唤到。
“我在这里!秋仪姐,这儿。”马上秋仪的秀娟的面容便出现了,“哇,秋漫,你也是有能耐,一会不见,你又闯祸?”“我真真没闯,都是秋浓,脑子坏了,动不动就是撒粉,他是粉团做的?”
“不是与你说了,不要去理他,他们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人。谁理谁倒霉,你看看你,这下要吃苦头了?”“他给我下的什么?”“僵尸粉,他们弄毒可不会配解药,我们这边倒有法子。”“好好姐姐,你帮帮我,我太难受了。”“等着!”
过了一炷香,秋仪带着四碗汤回来。先是醋味冲进鼻头,接着是辛辣味滚滚而来,似乎酷暑还没有结束,夏蔓儿咋把咂嘴,舌头立刻含着甜的,苦的入味,四味混在一起让人极为不舒服,想要呕吐,夏蔓儿都忘了自己中了僵尸粉,只想往里缩,去追求干净的空气。
秋仪双手紧箍她的双肩:“蔓儿,其实这僵尸粉极其好解,人有酸甜苦辣,这四碗都是极酸极甜极苦极辣,以毒攻毒,你很快就能动了,赶快喝了?”
钗里稳稳端着四碗,脑袋还是低着,离的老近竟然还这么处之泰然,秋仪不免对她另眼相看,而一旁夏蔓儿大呼到:“我死都不会喝的,我就算给秋浓下跪我都不会喝。”
秋仪冷笑一声,“由不得你。”说完拿起那碗酸捏着夏蔓儿的下巴咕隆咕隆灌,一碗下去,夏蔓儿留下两行清泪“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秋仪不理她胡言乱语,一碗接一碗,四碗下去,夏蔓儿心灰意冷歪着头流泪,是的,四碗下去她很快就能动了,不过她心里念叨,为什么我要托生为人?为什么我有味觉?秋仪又拿来茶水兑了药,“来,这碗是护嗓子的!”夏蔓儿已经任由君摆弄了。
过一会,夏蔓儿想起还有正事来做就往灵堂赶,刚起身,血气便冲上脑,砸的人两眼冒金星,胸闷气短,闹了这么久竟然把不足之症忘了。
“蔓儿,刚刚师叔是不是给你瞧过了。”
夏蔓儿眼前的秋仪和钗里摇摇晃晃,不免吃力点点头,她闭目倚在床架上。
秋仪当她累了,继续说到:“你知道武林人称师叔什么?”夏蔓儿圆润的脸透着密汗,想说话昏得难受得难以开口,秋仪抬着眼眸“杏林毒手!凡是他能医得他便倾尽天下去救,他不能医的和扯了陈以鸣名字不让他医得他便毒死他们,因为他怕他不能医的被别人医好,不让他医的,世人不知日后死了岂不牵扯他名声,总是说断断不能让他们砸了招牌。”说完,想起什么浅笑。
夏蔓儿僵直了身子,尽量不动,免得让气息乱走,这样也好受些,
她睁开双目,一眼便看见钗里看见她难受张着嘴却吐不出半句的情形,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但是她还是想说:“这能不能医,除了大夫,还看个人因缘以及老天是否给几分薄面,怎么全握在他手上?”
秋仪轻笑到:“所以这就很有趣了,我仙瑞医师千万,就师叔这么一个人有这规矩,疑难杂症千万医师医不好,师叔未必能,师叔也未必不能,你说他们来不来?”“秋仪姐,病是很让人讨厌的,又怎么能让他们更糟心!”“因为他是最棒的医师,不是人人都能去碰最好的。”
夏蔓儿看着秋仪,有些无奈,“病人眼中只有救命和不救命的,选择竟然在手里,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们怎么不早说师叔有这个规定。”自己的不足之症是师祖拿着邪法压制的,有时自己的健康本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师傅说若运气好,此事便不用提起,如今自己中了忧思曲,又被往死抽了一鞕,这引子便有了,而那和尚不知有什么武功,乱了她心神,悲痛交加,厚薄激发,不可收拾,陈以鸣医的好是她的福分,医不好万一毒死自己怎么办?
“对,我也想问你,师叔是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