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夏蔓儿不顾闹人杂人众多,疯了一般跑来跑去。你只是想要我的血,你只是有霸业未完,你只是……可你那般聪慧,那般洞察人心,又怎么会信这种鬼话,若你真心相信奇效,又怎么会不告诉杨澜烬,我原以为你只是想给她惊喜,可是这种事情不是金银财宝,不是心意,事关重大,你怎么不会让她知道。
因为你恨我,恨得难以自拔,也许你也想对我好一点,像对普通人那般,可是你就是恨我,让我住进你日日怨恨我的地方,让我感受到仇恨给你的孤冷和荒芜。
“这人怎么回事那?乱撞什么?”
人声鼎沸,议论纷纷。
夏蔓儿跑了一会,停了下来,仰着头看着天空,一碧如洗,看不见的水汽氤氲,真好看呀,你看见了吗?广阔的天,无垠的地,无论我和你多伤心,都会在那儿呀,你的路永远都走不完,为什么要抓着过去,过去的人都没了,你爹死了呀!我那?要因他人才旖旎的风景而停下来吗?
在低头,看见一个女孩抱着手看着自己。
那个姑娘豆蔻妙龄,一身白纱,滑顺地垂着,简单又不失优雅,头上裹了一袭白纱,把大半的青丝遮盖住,叉着双碟银簪,小巧的玉颜,十分讨人欢喜,不施粉黛,清丽难掩稚嫩。
夏蔓儿不比她仙子似的打扮,穿着普通的淡粉旧袄,头发也只是简单束着,脸色憔悴,相较之下,不免灰暗不少。
“姑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她瞧见夏蔓儿睁眼看她,立马走进。
“咦,你好漂亮呀!”女孩惊奇地望着夏蔓儿的脸。
一听她这么说,自然是欢喜的,她破涕为笑:“那有!”
“看你外观看不出来,但是你的脸蛋真的我从没见过如此唇红齿白,脸颊饱满,如月亮般温和的女子。”
看吧,我的世界也可以很精彩,没有你我会过得好好的,这么多糟心的事,对你,我累得不行,不管你祝福不祝福我,我都祝福你,也祝福自己。
“没有的事!”夏蔓儿掩面笑到。
“你刚为啥哭,是不是负心汉欺负你,我来替天行道。”
“啊?太远了。”夏蔓儿蛮遗憾的。
“不碍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那女子手上带了一串叮当响的银链子,一摆灵动妙趣。
“你链子真漂亮!”
那女子得意地摇:“嘿嘿,再给你听听!”悦耳动听,像极了春天万物破壳而出的声音。
“夏蔓儿!”楚江乐他们着急追过来,逑一命一脸肿红,哀怨地指着:“你泼的,这一块是他打的!”
两人看到那女子,一脸迷惑。
“姑娘,我朋友来了,就先告辞了。”
“好!”女子不免好奇,男子两人穿着大气富贵,女子朴实灰淡,竟然是朋友,不过瞧她面相不同凡响,便也不往坏处想。
“有人欺负你,告诉我哦,专门拔刀相助。”
“你真逗!”逑一命捂着脸嬉笑到,“世上有我这样的大侠即可!”说完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成功让在场的作呕。
几句话后,那女子便告辞了。
“你别生气,都是说书的,把人物说的这么坏,我一股脑全搬给你,不过那,艺术来自于生活……”
“你给我闭嘴吧!”楚江乐死死捂住他的鼻子。
“要死了!”逑一命使劲挣扎时,听见夏蔓儿说到:“我与他没多大感情,他怎么做,伤心是有点,恨铁不成钢更多吧,看在我师傅面上他不惹我,我就不去搭理他。”
“软弱,现在的伤怎么算?你就是太心软才……呜呜……”
“可拉到吧!咋滴呀跟我杀回花鬼呀!”夏蔓儿也捂着他的嘴!
“谋杀……呜呜……救……”
围着他们的路人越来越多,多次有人想上来,楚江乐和夏蔓儿尴尬地松开。
“不是我说,你们就是怂!”他得意地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像个猪头在笑。
三人嬉闹一阵,便开始上路,可惜只有一匹马。“我不太会骑,短时间可以,长时间有点受不了!”“没关系,你骑墨迹,我跟一命重新买两匹!”
“你明明之前答应把墨迹给我的骑的,什么都给她,你好偏心。”逑一命像个小媳妇似的水雾蒙蒙!
“哭了,快哭了,快点哭呀!”夏蔓儿坐在舒适的马背上讥笑。
“你……哼”不理两人,直接走了。
“喂,别乱走,要挑马!”楚江乐牵着墨迹。
三人买了两匹棕马,又买了些干粮和防寒物品。
“东西放我们这就好,墨迹不能托这些杂物。”
“哼,人偏心马也偏心。”
“夏蔓儿骑着咯腿嘛!”
正苦恼马背上一大坨,腿放的不舒服的逑一命立马跳下马,去拖夏蔓儿下墨迹。
“你给我下来!”
“哈哈!”墨迹十分喜欢这个柔软的小姑娘,笑声铃声似的,一撒蹄,险些踢到人。
“好了,上马吧,我买了一些排骨,晚上做给你们吃。”
玩乐一阵便往巴蜀之地走。
赶了许久的路,余晖从人的身上转移到远处,再慢慢变淡,虽还吹着风,却没那般刺骨。
墨迹是匹好马,十分迁就夏蔓儿,跑的稳妥又有气魄,另外两人自是不必说,在马上耍杂技也不难看。
“我瞧前面有匹湖,歇息一下,再赶路,可能大半夜才能歇了。”
“好!”夏蔓儿和逑一命答道。
那片湖在夕阳下黄澄澄的,又透亮清澈,很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