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士兵,沾着便死,挨到就残!
“杨将军,杀上城头,斩了黄祖!”
魏延好似脱闸而出的猛虎,狂呼一声,朝着城头方向杀去!
“汝敢杀我!?”
黄祖气得六窍生烟,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疯狂怒叫道;
“来人啊!取本将军披挂来,不杀了魏延,本将军誓不为人!”
“哇呀呀!我的射儿啊!”
这时候,黄祖已经是接近暴走的状态了......
九代单传的黄射,自幼得他宠爱,文武韬略,俱都超凡,以后就是他的接班人!
今日,就这么被魏延手起刀落,一刀斩于西陵城下!
黄祖双目尽赤,指着城下的魏延方向,戟指骂道:“匹夫!脑后生有反骨,左右,本将军金刀何在!?”
黄氏父子,俱都喜好奢侈。
黄祖寻来的奇人异匠,打造了一套赤金甲胄,跟一柄赤金龍形长刀!
甲胄送给了儿子,金刀却是黄祖的心爱之物......
听得黄祖一声呼唤,耳畔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将军,金刀在此!”
黄祖正要侧过身子去,接住金刀,却陡然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场景!
轰隆隆!
当空激电骤然劈下!
一个身高七尺的年青骁将,运使手里金刀,对着黄祖猛然斩下!
“逆贼黄祖!身居高官厚爵,不思报效朝廷,敢顽抗楚公大军,凌操......奉天意诛之!”
金刀绽出了一道璀璨华光,朝着黄祖的脖颈,陡然斩落!
猝不及防之下,黄祖只来得及凭借数十年习武的本能,扭转身子,以肩膀硬生生的接过了这一刀......
“汝是何人,竟然伤本将军!?”
黄祖又痛又怒,喝骂道。
“黄祖,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江夏凌操是也!”
年青骁将冷笑一声,将手里的金刀,陡然拔出了长刀,再度斩下!
为刘表镇守江夏数十年未失的荆州大将黄祖,人头落地!
“黄祖已死!放下兵器!”
年青骁将杀了黄祖之后,金刀不停,左右斩杀!
便如虎入羊群,直接杀进了黄祖的亲兵阵中......
这群人,可是黄祖最忠心耿耿的部下了,也是不顾一切的想要围杀了凌操......
“唉!黄公已死......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问某,某也不知啊......”
还是桓阶,深吸口气,平复下内心,说道:“诸公,江夏郡完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吾等当先避让为上!”
桓阶这个提议,获得了众人一致认可,江夏众文武,顿时作鸟兽散......
没了黄祖这个江夏郡定海神针,荆州士兵,已经陷入了狂乱之中......
杨再兴已经杀上城头,看到凌操左右穿杀,勇不可当,豪声笑道:“杀黄祖者何人?真虎将也!”
“杀黄祖者,江夏凌操是也!”
凌操金刀狂舞,浑身浴血。
“好汉子,某来助你!”
得到杨再兴的支援,凌操的压力,顿时减轻了很多......
魏延也是率领数千部曲,跟数万江夏守军陷入了死战当中......
天上雨滴,急急落下,却也冲刷不尽城内的鲜血!
就在这时,西陵城头,有人嘶声叫道:“来了!白袍军来了!”
“白袍军来了!?”
“是大破交州二十万的白袍军吗!?”
“嘶!白袍战神陈庆之......”
陈庆之以轻骑兵,星夜奔驰,终于在关键时刻赶到!
有陈庆之这一支嗷嗷叫的生力军加入,摧枯拉朽一般,击溃了黄祖手下的数万荆州残军!
西陵战事,落下了尘埃!
那一杆纹绣“刘”字的鎏金大旗,插在西陵城头!
荆州,襄阳城。
自从凤雏庞统献五方绝杀之计以来,刘表就没有一天睡得安稳。
山越、交州起码三十万大军,被刘昊一击而灭!
如此威势,让刘表心惊胆战!
甚至连做梦,都梦到刘昊身披雄甲,龍骧虎步的举枪向他杀来......
“啊......”
这几天,一直狂风暴雨的,窗外一道闪电炸响,刘表忽然痛呼一声,从床榻上翻身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里一阵绞痛!
脑海,也好像要炸裂开来也似!
“这...究竟是怎么了!?”
刘表揉了揉心口。
门外正疾风骤雨,有一个下人,急声道:“主公!江夏探子急报,在前厅等候了!”
“速度去请诸位大人!”
听到江夏两字,刘表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在侍女服侍下,整理整理仪容,朝外走去......
即便是疾风暴雨,荆州文武众人,也是纷纷到了州牧府的议事大厅之中。
对于众人来说,这也是牵涉到各人身家性命的大事。
“探子何在?”
刘表关切问道。
左右近侍说道:“主公,这个探子,从江夏出发,冒着暴雨,疾驰了几天几夜,累死了几匹骏马,刚刚昏死过去,还没缓过来......”
“......”
刘表无语了。
厅内荆州文武众人,也是齐齐默然。
众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叫人这么不要命的回来传信?
终于,那个探子悠悠醒来,到了厅内,轰然跪倒,惨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江夏郡西陵城,被攻破了!!”
不听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