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府中,风翎跪在地上,双手呈着密函,一动不动。
“你可知本王为何赐你风翎为名?”
“风羽暗卫,风翎为首,主上让属下统领风羽,故赐属下风翎为名。”
“你随本王七年,处理事情滴水不漏,本王也将风羽交给了你,而如今,风羽执行任务出了偏差,你作为风羽的统领,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
“属下未将岱山毒蛇猛兽驱除干净,险些害的洛二小姐受伤,属下知罪,甘愿受罚。”
“如此,便自行去刑堂领罚,此次任务执行者罚一,而你,罚二。”
“属下谢主上轻罚。”风翎站起身子,将手中的密函放在棠瑾钰面前,退了出去。
翌日。
“皇后娘娘驾到。”属于太监尖锐而独特的嗓音响起。
通往霜衡水榭的路上,跪满了仆人和婢女,而走在最前端的女子,目不斜视,不怒而威,有些匆忙的往霜衡水榭而去。
守卫霜衡水榭的侍从跪了一地,皇后没有停留的往棠瑾钰房间而去,身后跟着的南宫沛儿急忙跟上,烛弦看到人已经进了霜衡水榭,便悄悄的离开了。
此时棠瑾钰刚刚服完汤药,皇后进来时,便是看到婢女正接过药碗,房中原本安静的很,却因为皇后的到来,齐刷刷的都是跪地的声音。
“母后,你怎么来了?”
皇后原本以为这些时日棠瑾钰闭门不出,又宣病不朝,且打发了南宫沛儿,定是人不在府中,眼下南宫府是支持棠瑾钰夺太子之位的主力,若不能掌握瑾钰的行踪,让南宫府认为瑾钰的心与之不一致,怕是不能得到南宫府的鼎力支持,可今日硬闯进来一看,瑾钰确实是病了,便觉得有些尴尬。
“瑾钰病了好些时日,迟迟没有康复,本宫担心的紧,便来看看。”
“儿臣让母后担心了,眼下已好了七七八八。”
南宫沛儿好不容易见着了棠瑾钰,眼下皇后又在,自是想要秀一把存在感,“妾身听闻王爷抱恙,又好些日子没见着王爷,可是担心极了,如今幸好王爷无恙,妾身的心也可以放回来一些了。”
“沛儿,这瑾王府里,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妾室能伺候瑾钰,怎得瑾钰的身体情况,你竟是不清楚?”
南宫沛儿一听,赶紧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母后,妾身也想贴身伺候王爷,可奈何进不得这水榭一步。”
“哦?这是为何?”
“母后,是儿臣下的命令,养病期间,任何人不准靠近。”
“瑾钰,你病着,不想闲杂人等靠近,母后可以理解,可沛儿是你的妾,只会一心一意为着你,除了她又有谁能伺候得好你?”
“母后教训的是,想来是儿臣疏忽了。”
“好了好了,你病还没好,且将养着,”随后看向南宫沛儿,“沛儿,你可要为本宫好好照顾着瑾钰。”
“是,母后。”
皇后满意的笑了笑,身旁的侍女赶紧上前,扶起皇后,皇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的往外走去。
“恭送母后。”